”老吉米灌下一大麦芽酒,然后便喋喋不休地讲起了自己的这次白山之行。
“说实话,我觉得那些矮子如果能少喝点酒多干点活的话,我觉得我至少能提早一个月回来!卡扎德瑞尔那地方热闹归热闹,但住的房间都他妈的实在是太低矮了!我在那儿几乎每天起床都要撞到自己的脑袋,再住久一点我大概非得死于脑震不可!”李维似有似无地笑了笑,然后掰开了一颗碗碟里的花生:“你儿子最近怎样?”“啊,小吉姆他好得很呐,”老吉米重重地放下木杯,抹了一把嘴:“不过这小子身子骨还是弱,不适合练武,将来估计干不了我这行。
但我觉得这样更好,在撒林城里安个家开店经商安稳过子,省得像我这样成天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
嘿,伙计!再给我来一杯,这要雷尼亚淡色啤酒!”众就这样有一句没一句地聊了起来。
拉杰尔讲了几个没品笑话,让老吉米笑得几乎要把一酒给了出来;而胡克不论别说什么,都只是默默地回以一个平静的微笑,然后再举杯喝一小酒。
就在这时,酒馆的门突然再一次被推开了。
李维下意识地转望去,瞳孔却是猛然一缩。
卡尔·卓耿和几个次子团的佣兵有说有笑地走了进来。
卡尔在看到李维的一瞬间,眼睛也是同样下意识地一瞪,不过他随即就露了一副阴阴的笑容。
“哇喔,哇喔,哇喔,瞧瞧这是谁?这不是全撒林的贵宾么?”卡尔·卓耿故作腔调地高声说着,同时缓缓地走向李维的酒桌附近。
“呃,殿下,你跟卡尔·卓耿认识?”老吉米显得有些疑惑。
“拜昨天晚上的角斗所赐,姑且算是咯。
”李维耸耸肩,把一粒花生米扔进了嘴里。
“我实在是很好我们高贵的撒林贵宾与王子殿下为何跑到这么个我们这些粗鄙下等的地方来喝酒?难道是执政官大不愿给您提供上好的酒水?”卡尔满腔阴阳怪气地说着,一路走到了李维的对面。
“贵宾的含义之一即包括我可以去任何一个我想去的地方打发早间时光,”李维满不在乎地拿起了另一颗花生,“并且我不认为我有义务跟一个佣兵汇报我为何要在何时出现在某地。
”“啊,不不不,我一个小佣兵怎么敢如此僭越于一位高贵的殿下呢,”卡尔的脸上依旧挂着那副掺杂着嘲讽、轻慢和挑衅的笑容,“我只是觉得很可惜,您坐在了我平常最喜欢的座位上,这让我今天不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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