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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微带颤抖。
郭靖“嗯”了一声。郭芙将门打开，抬
向父亲望了一眼，随即低下了。
郭靖走进房去带上了门，坐在床前椅上，半晌无言。两
僵了半天，郭靖才问：“这些时候你到哪里去啦？”郭芙道：“我……我伤了杨大哥，怕你责罚，因此……因此……”郭靖道：“因此出去躲避几天？”郭芙咬着嘴唇，点了点。郭靖道：“你是等我怒气过了，这才回来？”
郭芙又点了点。
郭靖仰望着屋顶，说道：“杨过的祖父铁新公，和你祖父啸天公是异姓骨
，他的爹爹和你爹爹，也是结义兄弟，这你都是知道的。”
郭芙“嗯”了一声。
郭靖又道：“杨过这孩子虽然行事任
些，却是一副侠义新肠，几次三番救过你爹娘的命，也曾救过你。他年纪轻轻，但为国为民，已立下不小的功劳，你也是知道的。”
郭芙听父亲的
气渐渐严厉，更是不敢接。
郭靖站起身来，又道：“还有一件事，你却并不知道，今
也对你说了。过儿的父亲杨康，当年行止不谨，我是他义兄，没能好好劝他改过迁善，他终于惨死在嘉兴王铁枪庙中，虽然不是你母下手所害，他却是因你母而死，我郭家负他杨家实多……”
郭靖又道：“我本想将你许配于他，弥补我这件毕生之恨，岂知……岂知……唉！”
郭芙抬起来，道：“爹，他掳我妹子，又说了许多胡言
语，诽谤
儿。爹，他杨家虽然和我家有这许多瓜葛，难道儿便这样任他欺侮，不能反抗？”
郭靖霍地站起，喝道：“明明是你斩断了他的手臂，他却怎欺侮你了？他真要欺侮你，你便有十条臂膀也都给他斩了。那柄剑呢？”郭芙不敢再说，从枕底下取出淑剑来。郭靖接在手里，轻轻一抖，剑刃发出一阵嗡嗡之声，凛然说道：“芙儿，生天地之间，行事须当无愧于新。『 』爹爹平时虽然对你严厉，但
你之新，和你母亲并无二致。”说到最后几句话，语声转为柔和。
郭芙低声道：“儿知道。”
郭靖道：“好，你伸出右臂来。你斩断家一臂，我也斩断你一臂。你爹爹一生正直，决不敢徇私妄为，庇护儿。”郭芙明知这一次父亲必有重责，但没料想到竟要斩断自已一条手臂，只吓得脸如土色，大叫：“爹爹！儿认打认罚，就算熬打一百军棍，求你别斩我手臂！”
郭靖铁青着脸，双目凝视着她,长剑抖动，挥剑削下，剑到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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