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林怪谈（05）

的了……要爽死了……”

“霞儿，我要……去了……”

“请在外面……不要在里面出来……现在还不行……”

少年虽已醉酒，但未必糊涂，他拔出那阳根，对着小霞的脸和双，出不少浓。自那答许顾凤供起，少年久经磨练，气便愈发强盛，量亦远超先前，与开始的早泄截然不同。

事毕，小霞替少年穿好衣物，趴至少年身旁，说道：

“幸天，这种事……被他知晓了怎办？”

“特别是小姐，对你的意深厚都思你成疾，我与你做此事，怎对得起小姐。”

“还有那顾凤，她亦欢喜你，我与她同为，自然看得出对方的心思，今于堂上话，当是在你面前显摆，欲把我比下去罢。”

“我亦你多时，可我哪敢于你吐露，我怕你看不上我，我不过是个丫鬟，怎与那两相比？但我依旧好想听你说说，你更谁些？”

“呼噜……呼噜……”小霞鼓起勇气，吐露真，回应自己的却是一阵鼾声。

这把小霞给气笑了，可转念一想，若少年不是如此，自己又他什么呢？想罢，她搂紧少年，相拥而眠。

翌，少年睡至巳时方才清醒。见被褥凌，衣冠不整，不知昨夜发生何事，只觉得昏脑涨，全身酸麻，发呆了半晌。

待整理好衣物，少年欲出门透气，一开门，见顾凤候在门外。

“顾凤，一大早你在此何事？”

“幸天大，你倒睡迷糊了，你看那太阳，已是隅中之时，怎还是大早？”

“昨高兴多喝了几盅，倒误了大事……”

“幸天大，今早我来你这屋时，见那丫鬟从你屋中溜出，鬼鬼祟祟，所为何故？”

“霞儿她……”少年脑中闪过一丝画面，还有小霞的娇息在耳畔回，脸一红：“顾凤，我昨喝高，已记不得了，莫非我……”

“幸天大，此事是您的私事，我不便多问。”顾凤轻咳两声，说道：“小青和小兰还于那客店候着，我们既然已得良策，何不尽早与她们汇合。”

“我正有此意，待我与赵爷他们打声招呼，咱们即刻动身。”

少年与顾凤前往正厅，那赵爷正于房客闲谈，见少年与顾凤，便知来意。

“赵爷，幸某给您请安。”

“幸少侠，不必啦，你们这一走，老夫这赵府便安稳不了哇！”赵爷见少年面色尴尬，莞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