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如果母亲过来,我便立马投入到那温暖,幸福的洋流中。
若母亲仍在忙碌中,我只能捧着书佯装看会或痴傻般的盯着落满尘埃的房梁,任由思绪飘,我貌似认真思索些什么,但脑子却空的像没水的大缸一样。
小时候,父亲在我印象中是少见的,他大概只有过年时才会衣鲜亮丽,气势汹汹的骑着那辆红色摩托车大踏步回到家中。
我曾仔细观察过这辆牛气哄哄的摩托车,它油箱侧边镶着xingfu的银色字母。至于为什么说它是牛气哄哄的呢?因为在当时这是整个镇上仅有两量摩托车之一,至于另一辆是谁?好像是被们称为“龙爷”的,他大概是一群地痞无赖的,我听母亲说外地来的小偷都要到龙爷这里上香,孝敬孝敬他,这样被捉住,报上“龙爷”的姓名以不至于被打个半死。
反正我父亲大概拥有了这量摩托车,和这量车是一样,都是牛气哄哄的了。
家里的电视机,电冰箱,洗衣机,各种新的玩具,衣服等等都是父亲从这辆摩托车上带下来的。顺便说一下,电视机是24寸彩电,这大概是整个镇里独一份,我想这也是父亲骄傲的成本之一了吧。
说实话,我不太清楚父亲是在外面从事什么,为什么能搞到这么多别没有的东西。我问母亲,母亲说大概是倒卖一些东西。我觉得很不可思议,卖东西能这么厉害吗?邻村卖豆腐常常穿着个破汗衫,看着苦哈哈的。
村里嘴碎的话有时能够飘到我的耳边,从他们嫉妒且略带讥笑的语气中我获取到了“倒爷”二字,我不明白“倒”是什么意思,但既然带上“爷”字,那么父亲必然是有过之处的。我想父亲在外面或许是什么帮派的大佬,毕竟“龙爷”里面也带着个爷字。
我对父亲的归来是又喜又怕,我喜的是父亲带来的各种玩意,我怕的是父亲要从我身旁夺走母亲。
我仍记得在我更小的时候吧,我记不清有多小,大概是很小吧,,,,,,我常常被一种失落,孤寂的空感从睡梦中惊醒。我睁大眼镜,伸手一模,空的,只剩凉凉的被褥,母亲已然不见。随后我便隐约听到父亲房间传来的声音,那种肆虐的声响,像利箭一样刺穿我的灵魂,使我全身上下起了一层细细的皮疙瘩。
我听见父亲像条耕田老牛似的喘着粗气
“时月,,时月,,你要吸死我啊!”那是我母亲的名字,母亲姓李,叫李时月
“你小声点,别把利利吵醒了,要不然他又该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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