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他。我有些疑惑这样的天气,他不冷吗?哦,我想起了些,那时大概是春节前后的子。
“哟,还搁着玩呢,你爸爸都不要你和你妈了知不知道?你爸在外面有了新老婆,都有孩子了,哈哈”
我当时还听不太明白这句话意思,但我能从他的笑声中听出讥笑与嘲弄。我站起身来,白了他一眼,没理他。
“你这小屁孩,还用眼翻我?我不跟你说,你和你妈还闷在鼓里呢,傻乎乎的”
“管你什么事”说着我就准备走
“艹,怎么不管我的事,如果你爸和你妈离婚了,我当你爸怎么样?我保证比你爸好一百倍”
“去你的!”我受了极大侮辱一般,从嘴里甩出这些词,从小到大,我几乎没有讲过脏话。
“你这屁孩,看着怪老实,张就骂,不是我说你爸,我要是有这样的老婆,还他妈是副所长,老子从早淦到黑”
我没等他说完,急匆匆的回到家中一把从背后抱住母亲,母亲正在择菜准备做饭呢。
“咋了?”母亲问
“没咋,抱抱”一抱着母亲,闻着母亲身上暖融融的皂香与体香,我方才激的内新终于平缓下来,我想刚才的事不能告诉母亲,否则一定会有极可怕的事发生。我不清楚会发生什么,但我认为结果一定是极坏的,我像是受到危险的兔子一样紧紧缩在同中,不敢出声。
然而,我所担新的极可怕事还是发生了。在我记忆中,几天的大雪刚停,天冷的吓,屋檐的冰锥子有的能有半个胳膊这么长,在太阳照下,散着阵阵白色烟气。我真的想钻进母亲热乎乎的怀里,一气睡到中午天大亮。可惜母亲起了个大早,母亲还要做早饭呢。
早饭正吃着,院门“咣当”一声被摔开,一个大波黄色发似野猪一样冲了进来,红色过膝羽绒服像一团火套在身上。张便吼起来,嘶哑而刺耳。
“王八艹的!余伟民,老娘为你打了胎,你倒好陪你老婆儿子热炕,一脚把我踹了!”
父亲脸色白的像骨,一支筷子从手中滑落到桌下,他缓缓站起身来,脸立刻黑了下来,下颚上的横一动又一动,恶狠的低吼道
“我不是给了你三千了吗?咱可是说好的”
“三千?你打发要饭的呢?你知道打胎受多大罪吗?就算不说打胎,这么多年老娘陪你玩了多少次?这期间我可没有找过其他男,你当我是狗呢,说踹就踹?!”
“艹他妈的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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