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但我怕你心不好,所以过来找你。”
白娥冷漠的神色忽散,她侧身让他进来,关上门,嗓音淡淡。
“我很好,没事。”
她其实不在乎钟奕说的那番话,但是如果表现得如常,男也定不会紧张她来哄她。偶尔装一下,小狗以为主依恋他,就会过来安慰讨好他的主。
表现出若即若离,小狗就会害怕自己说错话做错事,让主想要抛弃他。
这是训狗的好法子,白娥用得炉火纯青。
钟奕小心翼翼地过来牵她的手,带着试探和明显的讨好。
“我喜欢你,你知道的。”
他把她的手掌包裹住,滚烫的体温传递过来,似乎带着炽热的意。
白娥没有挣扎,她低垂睫羽,嗓音沉闷,绪有些委屈。
“我明白,这是我的错,我也没有身份和立场生气,但我还是控制不住。”
钟奕看不得她在他面前的破碎模样,将她揽入怀中,双手紧紧圈住。
“你有资格生气,不是你的错,是我的。”
他垂首,在她额间落了一个冰凉的吻,似是在安慰抚愈,薄唇逐渐下滑,两唇紧紧相贴。
他轻易撬开贝齿,两腔内黏互换,极尽痴缠。
手不自觉地滑落衣间,解开了蕾丝胸衣,玩揉捏两个硕大玉。
白娥是舞蹈生,全身极瘦,身材却很好,该有的地方减不下去。
在湿腻的喘声和手下的挑逗,白娥难耐极了,小早已泥泞泛滥,往外吐着条条银丝。
脸颊泛着熟透的红,她媚眼如丝,身子软烂地依偎着男,任由他把她得衣冠不整。
(七)内裤
白娥衣裳大开,露出纤瘦的腰肢和玉白丰满的房,蕾丝胸衣被半解开,虚虚缠挂着。
钟奕的手轻轻一扯,玉便弹跳般地露了出来。
他弯身低,唇舌攀上温热幽香的白,舌尖与红豆纠缠,反复轻撮舔捻。
一只手环住的腰腹,另一只手朝着身下探去。
当指腹触及湿润黏腻的水渍,钟奕目光幽深,呼吸不免急促起来。
跨间早已挺立,不由得更胀大几分。
当白娥被褪去长裤之时,瓷肌与空气兀然接触,刺激她立马回过心神。
今天过界了,她蹙眉。
伸手拦住想要探寻更加幽深之处的长指,男抬眼看向她,眼里隐忍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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