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徐宁的家吗?我回道:正是,在下便是徐宁汤隆赶忙行了一礼:哎呀,表弟,我乃是延安府汤知寨之子汤隆我也回礼道:原来是表哥,还请屋内落座我将汤隆邀请到正堂,分宾主落座。
表哥,此前听闻舅舅归天,我为官职所累不得前往吊唁。
不知表哥从何而来,欲往何处啊?汤隆叹了气:自父亲亡故后,时乖运蹇,一向流落江湖,今特来京城看望表弟即是表哥前来探望,宁当尽地主之谊我又向楼上喊道:秀儿,快来与表哥见礼哎,来啦!伴随着一股清脆的应和声,汤隆只见一对玲珑小脚踩着双纯白绣花鞋从楼梯上缓缓走下,正是梳洗打扮完的秀儿。
秀儿快步走到汤隆跟前,阵阵香风将她的衣衫吹起,纤纤腰肢在透明丝绸大袖的遮掩下显得十分诱。
秀儿弯腰行礼,宽松的上襦向前微微滑落,露出半颗圆润的酥胸,让汤隆一时看的呆了。
秀儿见过汤隆表哥,时间紧迫未及更衣,只得如此来见表哥,望表哥恕罪汤隆这才惊醒,连连还礼:是我来的匆忙未及通报,还请弟妹不要怪罪秀儿见他这副痴汉样子,忍不住掩嘴轻笑:表哥说哪里话来,你远道而来,我们夫妻当尽地主之谊,怎敢怪罪表哥我也在一旁接话:正是正是,还请汤隆表哥先去沐浴更衣,我让秀儿准备酒食如此多谢表弟款待不多时,秀儿便在卧房准备下饭菜烈酒,而汤隆远道而来并未准备换洗衣物,我就将自己的长袍送了件给他。
原本宽大的长袍穿在汤隆的身上,却好像成年穿着小孩的衣服,除了大半截小腿露在外面,走路时还极易走光,露出他常年打铁的粗壮大腿。
来到楼上,我坐于主座之上,汤隆与秀儿分别坐在我的左右手处,我向汤隆告了个罪:只因刚刚赶走了婢,因此正堂尚未收拾出来,只得在卧房接待表哥不妨事,只是婢如何惹得表弟发如此大火?我叹了气:只因我家传宝甲遭窃取,婢却以为家中闹老鼠没去理会,因而被我赶出家门我常听父亲称赞此甲,却不止如何失窃?我将之放于一个红羊皮匣子内,缚卧房梁上,却不止如何被窃去汤隆假意吃惊道:红羊皮匣子?不是上面有白线刺着绿云如意,中间有狮子滚绣球的?我也装作吃惊的问:正是,表哥从何处得知?我昨在离城四十里的酒肆当中吃酒,却见一五尺短汉挑着这匣子,一瘸一拐的好似闪了腿,想必是他了。
你我兄弟何不前去追赶?我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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