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起了部分观众的倒彩。
所以在此之后的演出中,都是将我的双臂和牌子紧紧绑好。
效果虽好但双手被绳子捆绑自然不能动弹。
时间也是一个多小时,每一场下来后全身酸痛不已,特别是五花大绑的双臂一道道勒痕清晰可见。
今天晚上演的又是六月雪,由于今天扮演衙役的换了两个新同学不太熟练,加上紧张,恰恰又用的是新绳子勒的我更加痛庝难忍,斩字标牌咯得我后背生痛,我总算坚持到了最后。
卸完妆回到住处,房东大娘早为我准备好了宵夜,看到我手腕上的痕迹,忙替我揉了起来。
回到房间脱下衣服,用麻木的手抚摸着双臂和手腕的绳印,想起了房东大娘的热,心里早已原谅了用力捆绑我的同学。
自四月底回到省城至今,都在各大剧院做汇报演出,一些省市领导和省内媒体关注报道,一时间我的带妆剧照也频频出现在各个媒体上。
今天晚上,我演完起解
回到后台卸妆,扮演陈公道的同学帮我把刑枷摘了下来的时候,我的老师吴媚霞急匆匆喊我:雨阳,你过来。
我赶忙上前,吴老师说:你现在马上跟我去一趟,有一个要见你
我还没卸妆呢
在同学的帮助下,我一边打开锁链一边说,吴老师上前拉住我,帮我又重新把锁链锁好,又对那个同学说:把刑枷给她戴上,跟我去鸿宾楼吃宵夜
那样不好吧,我戴着刑枷,锁着锁链,身穿囚衣客会不吉利的
没关系,司徒说了,带妆更好。
吴老师又检查了刑枷,搀着起我就向外走去。
一出门就引起了好多围观。
上了出租车后司机打量了我们半天才发动车,并且不时从倒车镜看我,好在我画着妆,脸红别也看不出来。
戴着刑枷和叮叮当当的锁链,吴老师把我带到了四楼的一个包房。
一进房间,里面站起一位四十多岁体态微胖留着长发的男。
他上前一步拉住我锁在枷里的手,掂了掂锁链问道,这就是咱们省艺校的校花苏雨阳小姐吧?
转身又对吴老师说,吴老师,既然您把玉堂春苏三小姐押来了,咱们也来个三堂会审如何?
我带着疑问看了看吴老师。
吴老师忙道小阳,这位就是我们省电视艺术中心的司徒龙导演,前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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