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子可以吗？”

这时候綝姐用浴巾掩着身体，隐约间可以看到两个隆起的胸脯。那年纪的我对仍未有感觉，只知道孩子身上长有两个包子，好心的驱使下令我想多看一会，但又因为害怕被綝姐责骂而不敢直视。

表弟妹们年纪小，完全没有在意綝姐的裸体，继续在浴室里奔跑跳玩，姐生气的叫他们不要跑。这时其中一个表弟地滑摔了一跤，坐在地上嚎啕大哭。綝姐大惊，放下手中浴巾上前去看，这刹那我终于可以清楚看到她胸前的两只软。

这就是邻居明仔说的生子吗？好像很软绵绵的。那粉红色像莓的东西，就是给小孩子吃的？

“男孩子不要哭好吗？”綝姐努力安抚表弟，手在抚摸他撞痛的额，随着动作两个浑圆的胸脯轻轻晃动。我被这不曾看过的景象吸引住了，当年十二岁的綝姐房不算很大，但那晃动的光境却使震撼，记忆中尚未发育的我仍未懂得勃起，只是本能地被生那独有的软留着眼球。

可是更震撼的随即而来，就在綝姐双手抱着表弟站起的时候，我看到一团阴影，定睛一看，是一堆黑毛，在两腿间构成了一个尖尖的三角形。

那一瞬间我的心跳了一下，当时的我是不知道大下面是会有发，也从来没意会到每天一起生活的綝姐已经是大。她说我长大了所以不再跟我一起洗澡，原来长大了的是她而不是我。

对自小失去母亲的我来说，这是第一次目睹孩子的全部，綝姐彷彿亦察觉我在观看她的裸体，表显得不大自然。但后来她并没从地上拾起浴巾遮掩身体，而是半蹲下来，一个个地替小孩子们清洗，我因为自觉比他们都要年长，纵然很想走近綝姐身边，但仍装作懂事地自行洗澡，并帮忙表弟穿衣服。

理所当然地綝姐是所有中最后一个穿上衣服，她站起来时故意背着我，有点不愿意让我看到她下面的毛发，像是害怕我会问些什幺，而我亦没有提起，自此以后，綝姐是再没在我面前脱过衣服。

那是我懂事后唯一一次看到綝姐的裸体，说是印象深刻，其实景物模糊。的颜色，胸脯的形状早已想不起来，只记得那是个一具在晚上亦白得发光的清晰胴体，亮丽得叫耀眼。

“我在想起什幺了！”我把冷水开大，阻止自已的胡思想，我不是一个读书，但亦明白意亲生姐姐有违伦常，是一件不可原谅的事。我不能幻想綝姐的裸体来挑起自已的欲，特别是在将一起生活的今天，更不可以在上侮辱我的大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