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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她做了最后的前期处理：用开水一点点把青的四肢烫熟、再用铁耙将多余的皮肤和肌
一点点刮了下来。
他们没将肩膀和胯部的大关节折断毒贩先生和我一拍即合，我们都打算让她继续拖着只剩骨架的四肢进入下一环节。
大约这也是我和他唯一的共识。
现在，她干枯的胴体于我好似一只肥美的羔羊：经过
彩的改造，青那对远超常尺寸的
房垂挂在胸腹之间，饱满、洁白，用优雅的弧度朝天怒放，和她其他位置的惨状形成了难以用语言形容的震撼对比。
——我用极恶的毒汁浇灌腐坏的土地，却开出了一双美妙的花。
而今，距离我永享花蜜的时刻已经不远。
我停止阐述自己的回忆，转而看向眼前：电视屏幕上的画面定格在青那双经历了一个半月的改造而初步变大的房上就在刚才，我身边的这个没有四肢的
用尽了自己的力量，以滑稽的姿态撞上电视柜。
一对肥
里
出的汁顷刻间溅满了电视柜，沿着边缘流淌，最后濡湿了地毯；而她则徒劳地伸出舌
、用吃的力气抵住了暂停键。
我喜欢她那一刻的眼，所以我将那时的那一双眼睛永久私藏她也不需要再目睹和认知这个伤透她的世界。作为补偿，我用最圆润的珍珠替代了她的双目，在对她进行后期处理的时候细细地缝好了眼睑。现在她就像一尊闭目的圣洁……只看脸的话。
我走上前去。
因为剧烈的运动喘着粗气，而我则抓住她乌黑的发，把她一把揪起来。
看着我，她的眼睛里不光有之前的畏惧和绝望，还有一种……视死如归的愤怒。
至于那些乌合之众，他们确实决出了一个胜者。好像是叫……巴度，还是什么的。作为奖励，我把他的天灵盖钻开一个孔，用那个孔把他挂在了钩上，好叫他能比同僚更显眼一点。这样他的家来收尸的时候，就不用去那一团几十份、混在一起的泥烂酱里找了。
我控制着自己的能力，令记忆中那泡污浊的血之泊随着话语钻入的脑海，完完全全地复现在她当下的五感之中。
我向你分享这段记忆，是因为你现在的眼就让我想起那个时候的青。她在地狱里被虐待凌辱了四年，但在意识到事
真相的时候，还是给了我一个眼……一个出离愤怒的眼。
我一只手揪着的发，一只手则扶住她的脸，看着她的眼睛。
在与我四目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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