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做我女朋友？

蚀她的坚定。霍蔓喘着气，没忍住还是开刺了刺霍榆，“你一开始不是说只想要我做，算是包养我吗？现在怎么想让我做你朋友？心软了？不恨我了？”

果然，霍榆僵住了，久久没有动，好一会才开，“让你做朋友，因为你比其他起来舒服，这件事上你做得最好，奖励你的。”

霍蔓笑了笑，要是在之前，霍榆这段话肯定能气到她，现在这段话就没什么杀伤力了。

她似乎相比之前，更了解眼前的霍榆了。

“随你吧，什么身份又有什么区别呢？反正你想和别的玩我也管不了，我们也不是什么两相悦的关系。”霍榆还压在她身上，这么抱着她。

有那么一瞬间，霍榆差点脱而出要是没有别呢？以后只有你呢？

但是他说不出，霍蔓不会信，也不会答应，他也无法真的这么抛下一切。十几年的痛苦和仇恨好像已经刻进了他骨里，哪怕因为霍蔓而不断消解，不断想妥协，但又会在无数个夜静的时刻重新爬到他的胸，提醒他记忆处最痛苦的那一天都发生了什么。

即便他真的说出，即便霍蔓真的答应，但也没什么意义，只要记忆还在刺痛，他们只会反反复复，互相折磨。

开车回去的一路上不停追着夕阳，天边火烧云格外惊艳，霍榆和霍蔓将车停在了海边，下去走了走。

两自顾自地在海边发呆，直到时间差不多了，准备离去。

在霍蔓准备进驾驶座的时候霍榆叫住了她，“蔓蔓。”

霍蔓转看向他，霍榆过去搂住她的腰，“叫一下我。”

霍蔓皱起眉，怪地看着他，“霍榆？”

霍榆没什么反应，霍蔓重新开：“哥哥？”

霍榆这才缓缓低，吻住了她，舌伸进去，勾住了她的舌，纠缠在一起。

吻着吻着，他将她往后座带，等霍蔓意识到自己应该拒绝他的时候，他已经将车门关好，自己的衣服已经被他往下拉了。

之前他们一起到过海边，霍蔓失恋了心不好，他带她来海边散步，也是来的这。

夕阳里，她看着一望无际的大海愣，橙黄色的阳光撒在她的脸上，小巧致的脸庞散发着惊心动魄的美，好像发丝都在发光。

那时他除了不满她怎么那么喜欢谈恋以外，脑子里唯一的想法，就是想吻她。但那时他是她哥哥，不可以这样吻她，

“你今天为什么......”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