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着吹弹得破的腰身,下肢紧紧的纠缠着,虽然师妹和我的底裤都还在身上,但我想当时的师娘恐怕没有心思观察那么仔细了。
说实话,这种场面就算我看到,也不会有第二个念,只能嘡目结舌,夸张地大叫,“哇、好香艳呀!”如果要通俗一点的话,那就是“哇、好呀!”试问心志纯正的师娘又怎么会作他想?(嗯,当我想到这一点的时候,我就决定原谅师娘了,将心比心嘛。)
但师娘却没有丝毫原谅我的意思,等到她醒过,确信这一切都成了既成事实后,马上像她处理华山门派事务一样,开始了井井有条的处置安排。
第一步,正在呼呼酣睡的我挨了一记耳光,因为事隔久远,加上还没睡醒,我已经忘了具体测算当时那一记“玉掌法”的力道究竟有多大,据师娘事后回忆,那一掌并不重,只是想先把我叫醒,否则我不可能保留一洁白完整的牙齿,此话很有道理,但结果我脸上居然还是将红红的五指印保留了一天多一点,可见师娘的解释不可全信,顶多是下手的时候考虑到多年的师门谊,没有用上内劲罢了。
这一招很有效,向来得化一柱香功夫起床的我马上就坐起来,何止坐起,简直跳如雷,连还猫在我怀中的师妹都忘了,这一起身,师妹就被半推半送地挤到了床的内侧当,小师妹后来狠狠k了我一顿,理由是那一下害得她的小脑袋跟硬梆梆的床栏来了一次亲密接触,甚至撞起了一个包。
当我睁大眼睛四处巡视,看是哪个胆大妄为的家伙居然敢跑到华山派小师妹的香闺来打了正在闭目养的华山派大师兄一巴掌,然后好好惩戒一番时,才注意到身前亭亭玉立的身影,那么的熟悉,那么的亲切,这不就是我朝思暮想的师娘吗?然后全都明白了,这一切还需要解释吗?需要吗?不需要吗?需要吗?……别介意,这不是我跟师娘的渔樵问答,而是当时我内心的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
白雁师姑总是夸我反应敏捷,有急智,我很佩服她看的眼光,不愧是行走多年的老江湖。
当一切解释都必然无济于事,房中的气氛压抑沉闷得要死的时候,我做出了一个让师娘差点晕倒的举动,要打开这个尴尬的局面,必须转移一下众关注的核心,此刻的核心无疑是我,那么该如何转移呢?我选择了可怜的师妹。
当我用我雄壮的右臂一把搂起师妹娇小的身躯,然后用非常愤怒气恼的眼光死死地盯住她,睡眼惺忪的小师妹简直吓坏了,她也看到了自己母亲那激动的,但多半是被我吓的,所以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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