踱步,弭白便坐在床,面色阴沉不知道在想什么。
纸糊的窗牖并不严实,一拳就可破开,若有要进来,可以说安全系数为0。
那外边的怪物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空有蛮力,却不知变通。
司马阳望着那让惴惴不安的纸窗户,望着望着便发现上面有个拇指大的窟窿眼。
她鬼使差地靠近了一些,把脸凑过去,想看那东西是否已经确切地离开了。
她眨了眨眼,眯着右眼,用左眼对准那个窟窿,有些看不清。
司马阳又往窗纸贴近了一些,这才看清,可是窟窿外边什么也没有,整个视野只有一片血红色。
她以为是眼睛太酸,加上夜间能见度低,无法收集到足够的光线,于是揉了揉眼睛,再靠过去试着对焦,这回她看清楚了,紧接着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窗外的不是树林,也不是远山,而是一个染着血的眼球在鲜活地蠕动着。
那团眼球腐烂了,被血漫过,黑红的瞳仁灌在血水里,只有眼球边缘有些许血丝,能让她认清这团烂到底是什么。
整个眼球像在高压环境下压迫着一般,眼球坚持不懈地转来转去,越转越快,快到圆圆的球随动作冒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似乎下一秒就要裂,炸出腥臭的汁水。
意识到这是什么东西时,司马阳的呼吸好像都停住了,心脏也不会跳了。
这时,眼球不由分说地锁住了她,突兀地停止了蠕动。
紧接着,红色的眼球消失,外面的视野空了,司马阳望见了院内的陈设。
外面的东西挪开了它的“眼”,然后去哪里了呢?
司马阳经紧绷着,刚想向后退去,此时,从窟窿的中央突然探出一个闪光的东西,直直地向她的眼球刺过来,她的嘴张到一半,看清了这是一根极细的银针。
她的印堂传来一种难以压制的刺痛感,仿佛被某物压迫着,又不得逃脱,针就要刺到她的眼膜,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耳后突然传来男的冷喝,“闪开!”
司马阳倒吸一凉气,后颈一股拉力传来。她不受控制地往后退去,直直撞上青年的怀抱。发出砰的声响后,她的身体骤然瘫软,冷汗渐渐溢出,后知后觉地闻到一股温和的气味。是苏念卿,或者说,萧玉珩,他提着她的领子,让她的眼睛幸免于难。
“别靠着我,脏死了。”
顶传来他清淡凛冽的嗓音,然后她被丢在了床上。
司马阳看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