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华·婳】第8-9章（上下）：扶着墙进 扶着墙出

是被电击，眼睛一动不动。我猜，她被画作的技巧雷倒。半天，她才问，你自己收藏的？

我说是，顺便又讲了一番来历。她说，可以给我看一看真迹吗？

见我犹豫的样子，她坚持说，我真的很想看真迹。了解到你的想法，再观摩它，我会画得更到位。你呀，真行啊，这种画市面上十分罕见，价值千金但藏家很少转让。可以让我看看吗？

我说，倒是可以。哪天我给你送过来。

她马上说，你不用亲自来，我叫贝姨开车过去取。她懂画，知道怎么照应。就这么说定。

我只好点。

她站起来，伸手给我，我握住。她说，来，跟我来。

我跟随她走进另一间房间。她打开灯，扑入眼帘的画面只能以“震撼”两字形容。

在心设计的灯光照耀下，一块大幕布以幻灯的形式展示一幅幅裸体画：站立的体，致的双手捧着粉红剔透的房；后仰的体，双手托住下坠的房；端坐的体，双腿微微张开；蹲着的体，浑圆的臀部曲线舒缓；体在抚自己卷曲的阴毛；体把手指入阴阜；体骑在只露下半边的男身体上面，男的阳具涨雄壮。画面变得愈发大胆，甚至下流，但每幅画中，体散发的光芒，差不多接近神圣。

最后一幅是巨大的做图：压在男身上，低亲吻他。乌黑的发披散，皮肤白如瓷器，殷红的阴唇开，像大洋深处的珊瑚礁，吞没他的阳具。男笑着，进入极乐领地的笑。

每一幅画的背景，取自现代生活场景：卧室，公园，百货店等等。模特就是范婳本。她用最大胆的方式自画，画出一幅幅美不胜收的春宫图。如果她用同样的手法为我图，我相信每个读者都会动。她说了她准备走两个套路，这无疑是第二条路，更合我意。

她启动按钮，让幻灯片重新滚动。她轻声说，站到我身后。

我遵从。

贴紧一些，她吩咐道。我紧贴着她背，胯部顶住她的屁股，她发里的香波味直冲我的鼻翼。她说，好样的。接着，我听到她解开她裤子拉链的声音。我不由自主地后退，她的另一只手伸向我的裤裆，抓得紧紧的。

她说，别急着走，画展还没结束。

她牵着我的手，搭在她腰间，然后小心地导入她的裤子里，伸向松软的内裤，穿过阴毛丛。我的手指触到她的阴唇，她的呼吸加重。

你的保姆喔？我问。

问她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