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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栏杆上。我又换回了斯卡亚，更快速地来回切换。我感到自己在颤抖，再也直立不起来。我体内的大坝破裂，自己变成一粒纯粹的快感，就像一颗流星划过夜空。
斯卡亚走回来，对我说，丁冬，你在发愣，很长时间了。
我醒过来，说，哦，我发愣了？
我很为自己的贪婪而羞愧。命运之神对我疼
有加。一次给一个已经足够。两个哪里应付得了？
她说，快去看鸥华的画吧。实话讲，画得大胆，笔触比你给我看过的那幅图差一些细腻。以后有机会，再让我看看那幅图？
我应付着，说，可以可以。
我走向王鸥华的画作。那里已经围满了观众。她许是其中的晚辈，她的画被挂在展厅最远的角落，标价从5000美金到12,000美金。
她的一幅画，艺术地展示男
的阴茎，为五颜六色的花朵和斑驳的叶子所衬托。我认出它的主，就是我。自豪之余，我有点不自在，深怕谁顺藤摸瓜认出我。朱莉的艺术素养很高，她问王鸥华，画中的表
想传达什么感，大量涂抹的亮色像不像飓风，对角盛开的花卉是不是暗示
被压抑的渴望？王鸥华回答时的语速缓慢，似乎斟酌每一个字句。听过之后，朱莉表示将认购这幅标价最高的画。
斯卡亚说，恭喜呀。真是良好的开端。
艾琳连连点
，对我说，什么样，我预测的没错吧？
我说，她的好
子即将开始。
昨晚，上海的杨总跟我联络。他看好王鸥华的潜力，有意购买她的春宫画，一幅九千美金，共十八幅。条件是，油画、丙烯、水粉各画六张，挂在ins上的电脑版全部删除。
十六万美金谈不上巨款，对于现阶段的王鸥华，这个单子不啻是王炸级的好消息。
我表示感谢，细节方面请杨总直接跟王鸥华谈。我希望王鸥华本亲耳听到。
杨总问一个奇怪的问题，这位画家是不是你的？
我想了想，肯定地说，是。
王鸥华不是我的，不归属于我。我和她分享了几个良宵，自私的我不愿意与公开分享。至于她和杨总之间将来会不会发生什么，我无法阻挡，耳不听为净。事实上，她认识我之后，运气跟着往好的方面转变，像斯卡亚一样。作为男，我有理由感到自豪。
杨总说，有数了。
几天后一早，我在洗手间刮胡子刷牙，手机铃急响。我不理睬。过了一会儿，铃声又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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