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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上海的杨总跟我联络。他看好王鸥华的潜力,有意购买她的春宫画,一幅九千美金,共十八幅。条件是,油画、丙烯、水粉各画六张,挂在ins上的电脑版全部删除。
十六万美金谈不上巨款,对于现阶段的王鸥华,这个单子不啻是王炸级的好消息。
我表示感谢,细节方面请杨总直接跟王鸥华谈。我希望王鸥华本亲耳听到。
杨总问一个奇怪的问题,这位画家是不是你的?
我想了想,肯定地说,是。
王鸥华不是我的,不归属于我。我和她分享了几个良宵,自私的我不愿意与公开分享。至于她和杨总之间将来会不会发生什么,我无法阻挡,耳不听为净。事实上,她认识我之后,运气跟着往好的方面转变,像斯卡亚一样。作为男,我有理由感到自豪。
杨总说,有数了。
几天后一早,我在洗手间刮胡子刷牙,手机铃急响。我不理睬。过了一会儿,铃声又起,急切得不行。我含住牙刷,走近查看号码。是王鸥华。我赶紧漱,打开手机。
她极为兴奋地说,我有好消息要告诉你。
我知道那是什么,卖了点关子说,昨天的画还有认购?
她说,不是,比这大的好消息。
哦,是什么?
她说,你快来,我要亲告诉你,同时感谢你。
我开车上路,所幸车流量不大,比平常早到五分钟。她刚刚冲过澡,发湿湿的,半湿的t恤衫下没穿罩,凸显。她说,前些天她和杨总视频通话,她印象一般,不抱什么希望。今天早上收到上海来的电话,杨总准备收购十八幅画,因为运送不方便,问她是不是愿意去上海,在那儿完成,期间的食宿由他安排。
跟她往的几次,我没见过她如此健谈,如此兴奋。
她说,没等杨总说完,我就答应下来。住上海,不用担心生计,摇身一变成拥金十万美金的小画家,我,不会是一场玩笑吧?
我说,据我所知,杨总靠谱。听我说一句老掉牙的话,是金子总会发光。你就是金子,恭喜你,恭喜你走出重要的第一步。
她双手握拳跳起来,跳了不下十次,说,我要为自己换一个公寓,我要去本,看吉卜力美术馆,看美秀美术馆,我要换一个自己的房子,啊,不,换一栋自己的大房子,我要有单独的画室,我要有......
她喘不过起来。我扶住她,说,不要再许愿。16万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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