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起码得五十万。”
徐谨礼肯定地点:“嗯,这个翻篇。先回答我的问题,你是在上学吗?”
水苓来不及反应,从茫然变成了羞愧:“是的,但是我休学了。”
“知道了,那你准备重新去上学,钱的事不用你担心。有一条,除了见亲的时间,要住在我那里,能不能接受?其他的后面再说。”
这大概会是水苓十九年来最难忘的一个晚上:“可以的,我听您的。”
“行,那明天我让起合同。”
速度之快,效率之高让水苓的缓冲进度条堵在了半路,她摸不着脑,并且开始怀疑生。
徐谨礼看她傻坐在沙发上,出声说道:“愣着干什么?去睡觉。”“啊,好的。”
水苓回之后,脸红着开始脱衣服。
徐谨礼看她一下子就脱掉了上衣,露出了黑色的文胸和浑白的房,他连忙一手捂住脸,无奈中带着严厉:“不是和我睡,你自己睡。”
水苓听到之后巴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羞愧难当:“啊啊,好的!”她又拾起衣服挡住胸匆忙跑到套房里的一间卧室去。
近乎魔幻的一个晚上,在她躺在床上之后,心中仍久久不能恢复宁静。水苓盯着天花板,想了很多。她想男大概是醉了,说不定第二天就会反悔,也可能是真的不太正常,又或者是在逗她玩……
无数个可能在她脑中掠过,然后她才想起来,自己还是不知道男的名字。
算了,明天再说吧,她的绪今晚也像过山车,有些倦了,还是先睡吧。
昏昏沉沉睡到一半,水苓感觉到有在摸她的脸。
手掌宽大,指腹粗糙,她下意识贴过去蹭了蹭而后睁开了眼,男穿着睡袍坐在她床边。
没有拉窗帘,月色透过玻璃照进房内,冷光映照在他的脸上,俊美得像是月下凡的一张脸,带着深深的倦意和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脆弱。
心疼这个不用多困难,他低垂的睫毛,就像淋湿心脏的酒。
水苓此刻还带着困意,不太清醒,比平时要大胆,坐起来抱着他,一下又一下地抚摸他的背,带着安抚的意味。
埋在他的胸膛,眼睛还闭着,轻声发问:“您睡不着吗?”
鸟儿不知道自己飞向猎的怀中有多危险,柔软的生命向来如此脆弱,轻易就能被摧折。
“嗯,你有什么办法吗?”无意义的问题,徐谨礼没有指望她能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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