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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缩。
常壬骁知道他这是护上了,摆摆手:“行吧行吧,不说了还不行么。你每次提到这些事都和老爷子一个气,听得我脑仁疼。吃饭吃饭,不说了。”
今天是周六,徐谨礼不用去公司。
吃完后,先带着水苓去了医院,见到了她病床在卧的,让助理安排了转院。
这桩事办完去了甜品店,带她去辞职。甜品店老板是个苗条和善的,徐谨礼在车里能看见水苓和她说话时是笑着的。
至于学校,周末辅导员一般不上班,不好找。等周一再让助理带她去办手续就行。
水苓笑着进了车里,手上还提着一个袋子,里面装着一些甜品。
她在徐谨礼面前哗得一下敞开袋子,像献宝似的,看着他时眼睛水汪汪的:“老板出的新品,很好吃,您尝尝吗?”
徐谨礼觉得她这会儿又像十九岁的少了,带着青春的蓬勃活力,和昨天浓妆艳抹在台上辣舞的娇娘是截然不同的两个。
他的手落在她的发上揉了揉:“嗯,回去再说。”
水苓于是把袋子收好放到旁边,隔着一点点距离,司机拐个弯就能滑到他怀里的距离,坐在他身边。
她不敢看他的脸,于是只时不时打量他的手。那份力量感像苍劲的参天木,青筋好似矿脉,只是放在她身上,好像就能在心里开出金灿灿的花来。
昨晚,这样一双削金琢玉的手探进她的身体里,带出一流又一流的溪。
水苓知道她下面流水了,有些羞得并拢双腿,双手放在膝上,尽力不去想昨晚的事。
目光飘向窗外看了一会儿,在黑色车窗膜中看见了自己的脸,她嘴角仅有的那一点笑逐渐收敛下去。
生活中的难题还没有解决,她好像不配笑得这么开心,以并不光彩的手段得到了帮助也不是能笑出来的事。
下午她要去新医院照顾,不知道新医院的医生看见的病会怎么说。她害怕听到“做好准备”这四个字,像达摩克里斯之剑时时悬在她的颅上,总暗示她老时无多。
徐谨礼注意到,刚刚孩还兴致勃勃地和他说话,这会儿又像蔫了的小花,霜打的蕊芽,只快乐一小会儿又消了下去。
前面要调,司机拐了个弯,孩香软的身体滑到他怀里。
手搭上她的肩绕到前面来,大拇指和食指捏着她的下巴,扭过她的脸抬起,让她不得不看着自己。
徐谨礼问她:“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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