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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她拍照片的姐姐，不免震惊：“原来是你的摄影展！天呐，我今天才知道你的名字，当年都没来得及问。”
摄影师笑笑：“没事，出名就认识了，哈哈。不过你们是？男
朋友？”
水苓有点不好意思地点点
：“嗯，是的，我自己都没认出来那双眼睛是拍的我。”因为裁剪地实在太
简，不好判断。
摄影师挑眉道：“那看来你们感
不错，我裁得只剩那么一点，他还能认出来。所以请问你找我有什么事呢？”
徐谨礼就等着她问这句话：“当年给她拍的照片，还有原图在吗？ra的没有，jpeg的也行，我想买下来，全部。”
“我的照片可不便宜啊……”摄影师徐徐开
，随后轻松一笑，“不过看在你是她男朋友的份上，我可以送你一份。”
徐谨礼笑了笑，开始和策展
还有摄影师聊起来，表示下一场摄影展他愿意出资。
看他在一边谈话，水苓在回想自己当年的样子，内心有点微妙，她当年还是个小光，还是贴着纱布、穿着病服拍的照片，那种照片徐谨礼有什么好买的啊。
直到聊完回家了之后，她还有点纠结，毕竟谁不想在男朋友眼里漂漂亮亮的。徐谨礼看她一直在想些什么，问道：“怎么了？”
水苓磨磨蹭蹭说出来实话：“……在想您想要的照片，那个时候，我不太好看。”
徐谨礼把她抱在腿上看着她：“那你觉得多漂亮才够呢？只有你漂漂亮亮的时候才愿意给我看吗？那那些你觉得不漂亮的时候，谁来
你呢？”
水苓沉默了，她不太能回答这种问题，私心觉得美和才是能一直挂钩的东西。
徐谨礼握住她的手腕，把她抱在怀里发问：“乖宝，我比你大七岁，注定比你更先衰老。皱纹、白发在时间的缝隙里，一晃眼就会冒出来，如果我变成那样，你还能喜欢我吗？”
他想的好远，说得好像我们会有很远的以后。如果真的能有那一天的话，水苓想着眼眶有点发热，抵着他的额：“会的，我会。”
徐谨礼话语温和，闭上眼继续说道：“所以，值得被的是，不是固定的某一个状态，不同的状态构成同一个鲜活的。它们就像你说的那些碎片，我是个贪心的，我想要所有的碎片。即使它们无法构成完整的你，我也会为能够拥有最多的碎片而庆幸，庆幸能目睹更多的生。现在的孩子都说瞬息万变，在这方面我是个守旧的，我觉得珍贵的东西值得永恒。愿意给我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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