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三根手指都能容下时,水苓已经出了一身薄汗。
不用想也知道徐谨礼肯定早就很难受,水苓实在忍不住,和他说:“可以了,您进来吧。”
徐谨礼卡着她的腰,对准:“苓儿,如果疼要和我说。”
随之缓慢地往里送,一寸寸没入,软逐渐吸附咬上来的感觉让徐谨礼皮发麻,狭窄的道被他填满占有,在身下娇喘呻吟,没有什么比此刻更满足。
被徐谨礼耐心扩张过,水苓倒是不疼,但胀得发酸,他每进入一点,她就禁不住小腹发抖,细细呜咽。
徐谨礼到底之后俯身吻她,低声问她痛不痛,要不要停一停。水苓圈住他的脖颈摇摇,微微抬轻啄他的嘴唇:“……您。”
直白、坦然、坚定的,他生百年才等到的,天意的馈赠。
如果是她的话,来得迟一点也没有关系,他的目光只会落在她身上,他只对她产生悸动和的感觉。
因为他会一直等,所以她来得慢一点也可以。
“苓儿…我也是……”他抽出一点又深深顶入,满含意的,迫不及待又不得不克制地,想和她连在一起。
一开始的节奏较为缓慢,汩汩水声和水苓的媚叫此起彼伏。嫣红的唇在徐谨礼的眼中晃动,张张合合,他和她吻到一起,将那些断断续续的呻吟吞下,同时加重进入的力度。
水苓被顶得全身酥麻,眼尾红艳艳的,连带湿润的红唇一起,看上去很娇气。
徐谨礼挺进的速度加快,他摸着她的脸颊,低喘时带着笑意:“好乖,宝宝。”
之后的深入越来越凶,越来越猛烈。
小合处的被撑得变薄,每次到底,水苓小腹上都隐隐浮现出一个凸起的形状,孩的腿连缠着他的腰都做不到,无力地垂下来。
她有些受不了,扭动着往上凑,想离他远一点,被徐谨礼握住膝弯拉回来:“苓儿,别躲……还早得很。”
“轻一点,我受不了了,呜呜……”水苓将脸埋进被子里,“太深了…别……”
她喘个不停,麻意遍布全身直至指尖,过于密集的高迭起让水苓在被子里忍不住埋得太过,差点忘了怎么呼吸。
徐谨礼一把扯开被子,把她拉起来和她接吻:“怎么连喘气都不会了呢?”
不是嘲笑,更像是看到小孩子跌倒时的无奈,明明是长辈,身下却还一直不停地顶弄她,把她顶哭。
“苓儿,不是你要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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