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苓心中发苦,还有些委屈,用着并不过分的话在心中谴责他的拒绝。
她喝得太多了,眼睛都逐渐阖上,快要昏睡过去。
等徐谨礼赶到的时候,正好瞧见有想抱着水苓带她离开。
他大步走去,那些儿郎看见他,立刻退让三分,让出位置来,面色尴尬地朝他行礼。
徐谨礼看着醉得不知东南西北的水苓,出有责怪之意:“谁带她喝了这么多酒?”
大宗师言辞厉切,无敢回话,一个两个都巴不得赶紧走。
徐谨礼面色不虞,没有再说些什么,绕过水苓的膝弯,将她横抱怀中,带着她离开。
水苓闭着眼睛往他怀里钻,惹得徐谨礼眉深皱:“知道我是谁吗?就往我怀里钻。”
水苓拉着他的衣襟,贴在他的胸膛上,很小声:“……知道。”
徐谨礼愣怔了一分,停住脚步,看见怀中的孩睁开了眼睛,雾蒙蒙地看着他朝他伸手:“我知道是您,我只和您走。”
似幽夜鸟儿的低鸣,缠绵怯意,让他又了方寸。
脚下剑身消隐,他刚好带着她到了门前,开门送她进去休息。
将孩轻置榻上转身欲走的那一刻,徐谨礼被她用力一拉,身体倾倒,将她压在身下。
孩灼热的呼吸在他耳边,伴着低低的娇吟:“别走……别走……”
水苓抱紧他央求着:“求您别走……”
徐谨礼撑起身,拂开她脸颊上略显凌的发丝,孩柔软的脸庞蹭着他的手,徐谨礼屈指:“醉了就好好休息,别闹。”
“我没闹,”水苓勾着他的脖颈,“要是真和您闹,就不会像现在这样了,我只是在求您。”
徐谨礼看着她流动着暧昧的眼,适时收手,坐在她身边看着她,语气温和:“好孩子,睡吧,不谈这些。”
水苓咬了下唇,骤然起身跨坐在他怀里:“我知道我来迟了,可是你不能因为我来得慢而怪我,我找你也找了好久,好久好久。”
徐谨礼听她说着,像是很早就认识他的样子:“为什么找我?等了我很久吗?”
“对啊,”水苓直起腰,仰吻在他的下巴上,“喜欢您,想您,所以一直在找您。”
那些跨越生死回的过去,那些恨别离,阴阳相隔,天遥望,她只字未提,只说意和想您。
这些此生的徐谨礼并不知,他只觉得这样的奔赴必然属于某种天意,关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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