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煲,很不错。”
江一娴接过红色的塑料袋,指尖的烟早就燃烧殆尽。
“没有了,我扔掉了。”江一娴笑着朝我说道,眼里并没有丝毫歉意,反而有着一种小生恶作剧得逞的幸灾乐祸。
“没事。”我洗干净手准备再次抽出一根烟,却被江一娴拦下。
“少抽一些,眼睛还没好。”江一娴不淡定地劝道。
“抽烟跟眼睛有什么关系?”我有些戏谑地反问。
“会影响药物的吸收,还对你的身体不好。”江一娴耐心地说道,“以后少抽,你才多大?”
我本想跟以前一样随怼一句回去,可抬眼看向江一娴的眼,又默默地将烟放了回去。
“知道了。”我答应道。
“过两天周末我就带你去复查,这几天就老实一点,不要抽烟了。”江一娴又叮嘱道。
“嗯。”我应声道,随后江一娴便提着鳝鱼离开。
直到那股子好闻的信息素逐渐消散,我仍旧看着江一娴离开的方向。
我根本不清楚江一娴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仅仅是为了还么?
来自陌生久违的善意与关心让我迟迟地回不过。
毕竟从出生起仿佛身边的对我和对谢姝都抱着几分莫名其妙的恶意。
当巷子里的谈起谢姝时眼里总是带着不加掩饰的嫌恶,而这种嫌恶在某一天延伸到我的身上。
有一些共同生活在这一块的小孩们开始逐渐叫我野种,小婊子。
为此我没有少跟这些起冲突,可这样的绰号依旧是伴随着我的童年,成为挥之不去的阴影。
长大后我才知道,住在这一块的lph不论男,也不管是已婚或单身,大部分都光顾过谢姝的这一间廊。
因此谢姝才会被其他的og与bet仇视。
甚至还会有泼辣的og上门,不断地对着谢姝叫骂,骂她是烂货是婊子,勾引别家的lph,是最恶心的烂裤裆。
这些话对年幼的我冲击极大,在当时年仅六岁的我上前用力地推搡着那个og,嘴里不停地喊着:“不许你这样说我妈妈,你走!”
而谢姝却是在我身后优雅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用所有都听得见的声音随意地回复道:“自己管不住自己家里的lph,难道每个来我这的lph我都要过问他是不是结婚生孩子了?家有家庭我就不做他这一笔生意了?我谢姝才不会跟钱过不去。你要想直接从根源解决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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