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岳彦昕轻嗯一声,倒是有些不解。
检察院的临时看守所虽然条件还算可以,但终究是睡不着的,想了一晚上
也想明白了,我这种现场抓捕的,也没了什么翻身的机会,我会把我知道的一五
一十坦白出来,只是在这之前,还想听听你的分析,也算是了结我心中的一桩遗
憾吧。说到此处,李权叹了气,语意中却是有几分落寞的意思。
李叔…岳彦昕轻轻唤了声平里的称呼,轻轻将双手抱于胸前:李叔,
我也是公安系统出来的。
只一句话,便让李权立时有些哑无言,即便她不是公安系统出身,身为警
务员,这基本的问讯手段自然是了如指掌,哪里会因为嫌犯的一句话,便将自
己这边了解的讯息说出来的道理。李权轻声一笑:是我急了…
说吧。
其实很简单,就是为了求财,李权微微闭目,毕竟是要说这些不光彩的
事,这会儿也渐渐把埋低了几分:我是部队出身的,退伍之前机缘巧合认识
了一批国外的雇佣势力,田宏那里研究出了配方,通过李经国找到了我,我这边
又正好认识汤建忠的秘书孙义军,就这样签了几次线,最后靠着七成的利润才说
服汤建忠,这条路才算勉强走通,田宏与李经国那边负责供货,我负责带出海关,
直到去年海关那边出了漏,被你给查了出来,汤建忠孙义军先后落网,我也只
能叫他们停了这个事,可没想到还是…哼,贪心害死啊?
哦?为什么这么说?岳彦昕忽然对他的最后一句有所兴趣。
都到了这个时候了,汤建忠的话还怎么能信,他们要不是贪财,自己好好
躲着,怎么会自取灭亡,让把注意力吸引到深海大学和医院那边。
岳彦昕轻轻做着笔录,记到这一句时,嘴角不经意间露出一抹笑容,稍稍记
完, 便再度抬首问道:有个疑惑,既然是你联系的孙义军,再联系的汤建忠,
那为什么他们落网的时候,都没有指认出你来、
因为他们确实不知道我是谁,当初联系的时候我是拖那群雇佣兵朋友来的,
到后来易,都是直接电话沟通,不存在任何露面的风险。要不是当初你们通过
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