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场馆里只剩下我和这个不知名的学妹拆卸球网球杆,然后拎着网兜四
面八方地捡球。拣完后我一屁股坐在场边,又渴又累,感觉自己完全被掏空,有
点低血糖的眩晕感了。师妹靠着一点我坐下来,她也累够呛,呼吸都有点不匀称
了。
赛前一段时间是不让喝饮料的,训练补水都是由教练负责调制的饮料,我
的早喝光了。学妹递给我她的水杯,我犹豫了一下接过了,没办法,我自己的水
早喝光了,所谓穷志短。水里好像有一股蜂蜜的味道,我疑惑地还给学妹,问:
教练不是不让在水里加蜂蜜的吗?。学妹接过自己喝了一,说:你的舌
那么灵,我只加了一点点你就尝出来了。我没接茬,学妹有点不好意思地说,
蜂蜜能润肤,美白,我妈让我加的。
我一边站起来往外走,一边心不在焉地回答,是吗,但是教练说很多次,
劣质蜂蜜里有激素。
师妹跟在我身后,怯生生地问:毛教练好凶啊,我以前的教练总是笑眯眯
的,练体能的时候他从来不盯着,我们都偷懒。现在这样真的不习惯了。
我叹了气,我都再几个月毕业了,还要受这个苦也真是让无语。
转过侧门,赫然那里站着舅妈,衬衫短裙,高跟鞋黑丝袜,拎着一个拉杆箱,
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我挺意外的,这是我第一次在学校见到舅妈。我用低沉的声音喊了一声舅妈
好。
师妹估计没听到我说什么,好奇地看着我们俩。这时候我舅妈向师妹伸出手,
非常职业的微笑,同学你好,我是小一的舅妈。
师妹光着脚也有一米七五,舅妈穿了高跟鞋都还比她矮一截。师妹好像感觉
到这个身高差很不礼貌,就握手点点,先走了。
先带我去你们学校宾馆登记住宿,我一到上海就直奔学校来了,你辅导员
说你在排球场。舅妈跟着我往外走,高跟鞋的声音在空旷的球场里格外的响。
我辅导员?。我心里想,你怎么认识我辅导员?
对呀,你猜猜我怎么认识你辅导员的吧。
不用猜,我已经秒懂了。
真看不出来你还挺花的啊,哪儿哪儿身边都有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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