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来几束牡丹花,让白亮洁净的病房装饰出自然靓
丽。
躺在病床上的妹妹,由于强化药剂的副作用疼了整整一晚,她边哭边闹脾气,
谁来哄都没办法,中途还因为一些并发症导致休克,让萧雪吓了一跳。最后可能
是哭累了,也可能是药效渐渐过去,萧黛终于沉沉睡着。
萧雪始终陪在妹妹身边,一边观察她的伤势恢复况,一边用毛巾帮她擦拭
额上的冷汗,无怨无悔同样忙碌了一宿,毕竟谁又能拒绝这样一个病娇妹妹喔?
也只有面临真正生死病痛,萧黛的脆弱和依赖露无遗,让姐姐百般怜惜。
虽然她也不记得自己到底唱了多少首令脸红的歌谣,反正病房里只剩她们
姐妹两,外没听到就好。
躺在病床上的萧黛就如童话里的睡美般,眉如远黛,玉鼻秀挺致无暇,
樱唇鲜若花瓣,未施妆容的脸靥特别耀白,但由于没有血色而稍显憔悴,少一丝
魅惑多一丝犹怜清秀,娇柔无骨的素手仍紧紧攥住姐姐的袖角,哪怕睡着了也不
愿松开......当然也可能是姐姐不愿松开。
对于常年习武的萧雪来说,这点枪伤根本不放在她眼里。在和陈伯野外历练
的时候,就曾遭受过好几次贯穿式刀伤,最后也是依靠药剂强撑下来。至于普通
的体表刀伤,则必须在极短时间内自行缝合,只有见骨的重伤才允许休息几天,
包扎好重新踏上路途。
她最后一次流泪是因为母亲去世,之后再无泪水从眼眶里滴落,有的是猩红
血,不管自己还是别。
自从父亲的身体有隐疾半退后,她便独当一面接手萧氏集团,将自己摆在最
耀眼的位置,面对的刺杀也更多了,枪伤不计其数,虽然最后通过特质药物恢复
如初,没在肌肤上留疤,但在她的左肩胛位置仍有一道浅浅的紫色枪痕。
她宁愿将所有刀枪扎向自己,也不希望妹妹受到半分损害,还拒绝了她三番
四次的揽权行为。有时候得知萧黛策划的各种幼稚危险的行动后,她既气又恼,
言语不逊,反而让两姐妹的关系更加紧张,陷入了长期冷战。
如今萧黛腰腹部位的可怕枪伤完全愈合,甚至不用任何针线缝合,让主治医
生前后来了五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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