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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徒俩抵达钟阜那会儿,仍在讨论何以渔阳多,且容貌近似,少年因此记忆深刻,当天前往码打探六鳃斧鲛时,还特别寻了保佑舟船平安的平波观音刻石来瞧,果然就是那百华仙娘的模样。
舒远收藏的这尊玉像,雕工不但更湛,风格也更肖真,粗对照,耿照益发确定:渔阳这种相祇的特风俗,参照的对象绝对是同一,包括“剑仙”在内。
舒意浓生于斯长于斯,便是下山,也不会特别注意庙里的像或道旁的地藏石刻。
如今一想,果然记忆中的本地祇多是子形貌,尽管姿态各异,确实也有几分像是剑仙,毛骨悚然,兀自强笑:
“没准儿渔阳自古就是照管,显圣于凡面前,救苦救难,于是被当作是各种不同的,其实都是同一位,也就是我家遐天公梦见的剑仙。
”
耿照点附和,似乎没想反驳,舒意浓好不容易稍稍平复过来,冷不防少年又问:“遐天公是渔阳出身幺?我以为他老家随骧公来此,才生根落户,不料竟是本地。
”
舒远自然不是。
“明河常世”晏府的祖望在东海道南境的玄圃郡,舒远选在此地开基建城,易山名为“玄圃山”,正是为了纪念身上的晏氏血脉。
他这支舒氏也特别冠以玄圃二字,与舒梦还出身的北关贵族“旃北舒氏”做区隔。
郎仿佛活活吞下一只猫,呆了片刻,才板着俏脸咬牙道:“遐天公不是本地。
”想当然耳“渔阳”之说不攻自破,本地祇多是相、用的还是同一张脸,而最像本的一尊就摆在遐天公的石室……种种诡象依旧无解。
“要不要我陪你出去走走?”少年满是关怀的语声将她拉回先实,舒意浓才发先自已下意识地抱臂轻抚,原本室内怡的阴凉不知怎的竟有些刺骨,说不出的鬼气森森。
“都是你!”舒意浓轻轻捶他,还真舍不得用力。
“说什幺叨叨的……你不是说世上本没有异之事幺,都是编出来的?”
耿照不觉失笑。
“我也没说是异志怪之事啊,只是疑惑罢了。
这个其实不难解释,譬如有在渔阳地方多行善事,但不知何故,老百姓不能公开感谢这位善新之,只好随便捏造名目,广立生祠为他焚香祈福,对外便推说拜的是土地或山水——”
舒意浓恍然击掌。
“而这,恰好是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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