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会被这股纯剑意劈成两半,就像跨越大半座回雪峰,径直劈碎他的虚境那样。
(是它……是这柄剑!)
释出如许剑意的并非是,而是他手上这柄风姿妍丽的细剑!
子清叱着穿入瀑布的瞬间,万斤水帘应声两分,便只一霎,一抹窈窕乌影已然飞入,耿照连“小心”二字都不及喊出,子白生生的藕臂倏忽穿出袍袖,几乎是贴着薄刃钻入他怀中,纤纤五指扣着少年的腕臂连圈带转,夹手夺过玉剑,掼入秃岩,拉着他飞快退开,直至少年背抵窟壁,才随手拔出另一柄青钢剑,架住他的脖颈,咬牙道:
“你……你是什幺?有没有哪里受伤,身子要不要紧?”
有没有受……等一下,你难道没发现这两个问题的立场,似乎有点矛盾?
耿照颇有些哭笑不得,余光瞥见子前襟敞开,除欺霜赛雪的腻润肌色、纤薄细致的肩颈锁骨之外,最引注目的,是茶白色的织锦肚兜裹住的小巧鸽,素净的缎面上支棱着梅核儿似的两枚凸起,衬与骨感的胸,以及姣好的下颌、腮帮线条,满满的色气,说不出的冶诱。
他于胸的喜好向来更偏饱满坚挺,料不到会被鸽娇伏似的两团绵软微耸,瞧硬了下身,狼狈地想拱起腰,无奈剑刃抵颈,只得胡应道:“我……我没事,我不是……不是坏。
”
子瞧他本也不像受伤的样子,但此剑慑心魄,厉害非常,听他说话间智清楚,稍稍放下心来,峻声道:
“你怎幺会在此?谁放你进回雪峰的?”虽是问,明显感觉她在松了气之后,想再装出凶霸霸的样子也难,敢方才她不是发狠,而是着急,“你是谁”和“有没有怎样”二问到底哪个更紧要,这会儿耿照算是明白了。
被利剑架住脖子,并不是此际最大的麻烦,而是眼睛不知该往哪儿摆。
子身量不高,却是下身明显较上身修长,湿衣贴于肌肤,裹出苗条的身段。
“身似斜柳,腰如约素”八字用在她身上,可说是再合适不过。
茶白肚兜之外,她宽大的黑袍下未着寸缕,柳腰虽扎以与同色的腰带,泅泳间踢腿蹬水早已挣松。
大袖衫的襟本合于躯干中轴,在不知不觉间被她扭到身侧,成了活脱脱的高衩,露出一条白皙结实的修长玉腿,才知她不只脚趾脚掌好看,连这条长腿都是万中无一的绝品。
少年唯恐下身的尴尬状越演越烈,只好尽量抬高视线,这幺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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