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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姊姊也是。
”耿照正色道:“待我整好簪令的蓝图,再给姊姊处理流血的问题。
”舒意浓气得追打他,两笑闹了一阵,少年才捏捏她的手,回到几案边,拿起图纸和铜箸模型的瞬间,周身仿佛升起一座眼难见的半圆屏障,与一霎前虽无不同,郎明白他已沉入自己的世界,对这样的集中力感到佩服之余,不禁有些寂寞。
但她是他的,舒意浓心想,连他给的寂寞也要一并喜。
无论在哪个角落安静等他,那都是因他才有的幸福。
司剑将食箧搁在门边,还有一大桶清水、搭在桶缘的两方雪白棉巾。
这死丫早知她俩在里……这才备了清洁善后之用,舒意浓羞红雪靥,想到她故意说些不着边际的话,约莫是拿两位主子的尴尬取乐,正想着要怎生收拾她又不落话柄,忽见水桶不远处的墙边地面上,有一小洼水渍,以为是司剑提桶来时,不小心洒落,但水洼的前后连半滴痕也无,孤零零一滩,突兀得令无法忽视。
按说不小心泼出桶中之水,前后也洒几滴才是正常,舒意浓心中隐约猜到那是什幺,鬼迷心窍似的蹲了下来,一股若有似无的微臊钻入鼻腔,稍嫌刺,以指尖蘸了蘸地面湿濡,往鼻下一揉,先前薄薄的骚味儿蓦地鲜烈起来,很难说是香气,但出乎意料地舒意浓却不讨厌,指腹轻捻,边想象这是司剑花唇里还是耻毛上的气味。
这死丫片子偷听了多久?这是她不知不觉沁出裤底、滴落地面的,还是以指尖挖出?竟敢在主子门外自渎——
舒意浓回过时,才发现自己居然不是咬牙切齿,像是盘里的鱼受自家猫儿觊觎,遭受背叛的愤怒与醋意将理智嗫咬一空,而是缩颈窃笑,掩嘴时嗅着指上那鲜骚,忽生出含住指尖的念,俏脸滚烫,既是惊诧,又觉十分新有趣。
“独占阿根弟弟”,和“让司剑死丫也尝尝他的厉害”,这两个全然矛盾的想法何以竟能如此和谐地共存,致令郎心中生不出半点扞格,就连舒意浓自己也难以解释。『地址 』
是因为她终于相信,阿根弟弟是深深地欢喜着自己,听过他深告白,便不担心他欢喜别个了,还是无论他欢喜多少个,也丝毫动摇不了她对他的欢喜?
郎无法确定。
但她原谅了司剑的促狭胡闹,不打算同她计较,哼着歌走出石塞,顶着夜色回到院里。
司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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