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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会对我做些什么。但——我也知道，躲是躲不了的，于是，硬着皮进了电梯。

刚进公司，丽雅就跟往常一样站起来打招呼：“陆先生早。”

“早。”我脸看都不敢看她一眼，径直走进办公室。

胸罩的带子有点紧，丝袜咬住皮肤的感觉也是怪怪的，我感觉到脸上热乎乎的，小弟弟有了一点冲动。这时，电话铃声响了，我拎起电话：“喂，你好，哪位？”

“陆先生，紫嫣和莎娜小姐求见。”

“这、这、这，她们怎么这么早……”

“陆先生，”丽雅压低了嗓音，“怎么，有点紧张吧。没关系，只是例行检查而已。”

“好吧，请她们进来。”

我放下电话听筒，感到手有一些微微颤抖。

门开了，紫嫣和丽雅走了进来，两个都是笑吟吟的，那笑分明不怀好意；我感到她们的眼光好象穿透了我的外套一下子看见了我戴着的胸罩、丝袜、三角裤……“你好，陆先生。”表面上看起来好象昨晚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呃——你们，两位好。”我不是很自然。

“怎么样，陆先生，你的装备没有漏掉什么吧。”紫嫣单刀直入。

我的脸又一阵发烫，我不明白我曾几何时变得这么害羞了；我羞却地点点，没又吱声。

“我们可以检查一下吗？”莎娜天真地问道。

“这，怎么，不好吧。”我都快语无伦次了。

“嘻嘻，从来没见过这么害羞的陆先生。”莎娜笑得很灿烂，“检查嘛还是要检查的，只是你自己动手比较好。”

“我自己？”

“是啊，你难道要我们俩帮你脱衣服？”紫嫣也比昨晚看起来和颜悦色多了，“叫丽雅守住门，你就在这里脱吧。”

我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好象是我在折磨别的时的快感一样的感觉，但是，确的说，应该是一种痛苦的快感。

“丽雅。”我拿起了对讲机，“任何别来打扰我。”

“好的，陆先生。”丽雅也比平时活跃多了，“你放心脱吧，没会打扰的，嘻嘻！”

哎！真是虎落平阳啊，我的心里涌起一阵悲哀。

七

我慢慢地、一件一件地脱去外衣，我心里涌起一阵的感觉，之中伴随着屈辱。当我解开最后一粒纽扣时，紫嫣叫了起来：“哇，这个男怎么穿的衣服？”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