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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看我看看。”曹雨娇念叨着凑了过来，和殷文瑶一起摆弄了起来。
“确实漂亮。妹妹哪儿得的？罗伯爷莫非还认识西洋
？”
“嗯，算是吧。”罗曲儿掰着手指
解释起来，“早年间，家父追随过王文成公南下剿匪，得了战功。后来被调去镇守开平卫，抗击瓦剌。那个时候，他从瓦剌手里解救下了一支从西欧来的商队，
了好友。
去年他又被调去开平卫视察，重整驻军，又遇到了那支商队，便得了这柄玉琼香。那群洋还教了他用法，送了几盒烟
。
后来我过生辰，他就赠给我当了礼物。”
罗曲儿娓娓道来，听得曹殷两个姑娘不住地羡慕。
“哇，原来伯爷还追随过王余姚啊？”曹雨娇感叹道，她也读过《传习录》，对其中的心法也略知一二。
罗曲儿所说的“王文成公”，自是“王阳明”，罗汯燊一直
尊为“先生”的。王阳明是余姚，曹雨娇将他的姓氏加上其籍贯称呼，以显尊重。
“是，他老家已经故去了。父亲现在守着一本《传习录》视作珍宝，动不动就要翻几页。”
“这东西这么
致，应该值不少银子吧？”
比起王阳明，殷文瑶更在意的还是玉琼香。
罗曲儿苦笑：“不知道。那些洋是赠与我爹的，没收银子——看这做工和材料，想必，也值个百八十两吧，当我的嫁妆肯定是够了。”
“百八十两？嫁妆？”曹雨娇惊呼，“不会吧，曲儿你好歹也是平阳伯家的嫡
，陪嫁怎么可能只有百八十两？”
罗曲儿噎住了，还不等她解释，一旁的殷文瑶便笑嘻嘻地说：
“嘿嘿，曹姐姐还不知道呢吧？……罗姐姐啊，已经不是处子之身了！”
这一句话犹如一声炸雷，谁也没想到殷文瑶会这样说。在这个年代，子的名声最为重要，有关贞洁的事
又岂是随便
说的？
曹雨娇大惊失色，用力打了一下殷文瑶，怒道：“胡说什么！谁教你的这七八糟的话？还不向你罗姐姐道歉！”
殷文瑶呼着痛，也突然意识到自己失言了，不敢多言地站起身来恭敬地向罗曲儿赔礼。
“不、不必了。”罗曲儿打断了殷文瑶的赔礼，咬着嘴唇，似是回忆起来一番痛苦的往事，“无妨的，曹姐姐。瑶儿说的没错。我……确实已经不是处子了，这没什么可藏着掖着的。”
她咬咬牙，还是坚强地向曹雨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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