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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感觉到有数条狗舌开始舔自己的屁眼了。
“啊啊——!!”
刑房里再次响起了曹雨娇的尖叫声,还有众犬争抢搏斗的吠叫。
14.酷刑
罗曲儿并没有忍住第二天再去“探望”曹雨娇,她当晚吃过晚饭,便奔向了刑房,迫不及待地继续玩弄起曹雨娇和铃香来。
她彻夜未归,整夜呆在刑房里没有出来,连厕所都没出来上一下,而据巡夜的家丁说,他们在外面路过时,都能听到牢房里传出的惨叫声。
次天明,李婆子早早地起了床,在伙房里打包了早膳,便拎着食盒和茶壶匆匆忙忙地赶往了刑房。
从水牢湿漉漉的台阶上走下去的时候,李婆子就味到一股怪味道。她不以为意,拎着食盒、茶壶继续下入,打开铁门走进了刑房。
曹雨娇跨骑在一座木驴上,双手被高高吊起,驴背上两根男阳具形状的木棍,一前一后在曹雨娇下体里进出个不停。她满面痛苦,难受得呲牙咧嘴,五官扭曲得挤在了一起。
在另一旁,狗笼子里关着遍体鳞伤的铃香,正昏迷着不省事。
而罗曲儿正悠哉地躺在躺椅上摇着,用脚有意无意地踩着摇把,使得木驴运作,给曹雨娇上刑。
“怎么样,曹姐姐?还能坚持得住吗?”罗曲儿躺在椅子上戏谑地道。
曹雨娇满是汗,即便十分痛苦,但依然咬紧牙关,不吭一声。
李婆子虽然不知道此时是什么况,但是她素来知道罗曲儿的脾气,怕是与曹雨娇有什么“赌约”,来借此折磨她,这是罗曲儿一贯的做法。于是她也不大多问,殷勤地凑上来,将食盒和茶壶摆开,放在一旁的桌上。
“小姐早上好,早膳备好了,婢知道您正玩得高兴,就特地给您带来了……您看是现在用啊,还是过会儿?”
罗曲儿一夜未睡却显得百倍,她一边笑一边将脚从木驴的摇把上收回来,道:“不急……李妈妈,您替我一会,给这贱畜上刑,我踩得脚有些累。”
“诶呀,这点儿小事儿哪儿劳得您呐——您先用膳,婢有法子对付她!”李婆子将罗曲儿躺着的摇椅拖到桌前,示意她先用早膳,随后摆弄其曹雨娇来。
罗曲儿送了脚,木驴的运作也便停止了,在下体里出出入入两根木制阳具也渐渐停止了,曹雨娇一下子全身泄了气,立刻瘫软了下来,几乎从木驴上滑倒下去。
李婆子赶忙过去扶住了她,皮笑不笑地道:“曹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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