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着下身赤裸、还在滴淌着蜜汁的大姨,将她放在了幸免于难的另外半边
床上,光是这几步路,我的右手上就沾满了晶莹剔透的。
担心干净的半边床铺也染上了大姨的,眼下可没有新的床单可以更换,
更不敢将大姨抱到 妈妈的床上去,要是让 妈妈察觉到我对她的姐姐做了什么,不
知她会不会把我道毁灭了。
我将中指曲了起来,进了大姨湿热泥泞的小内充当着塞子,尽管绝顶的
余韵已经过去了三四分钟,我依然能感受到大姨狭窄的道内还在不时的痉挛抽
搐着,空闲的左手张开到了极限,总算是堪堪够到了床柜上的抽纸。
短短的几个小时里,初经事的大姨已经连续高了数次,此时早已疲力
尽,不知是晕厥,还是睡了过去,连我在帮她擦拭着下体之际,都一点反应没有,
任由我像给婴儿更换尿不湿一般摆着她的下体。
我莫名的想起昨晚的意外,若不是我阴差阳错下破了大姨的身子,且不说我
能不能轻易的推到大姨,大姨也万万承受不了我这么长时间、高强度的冲击。
这一系列的巧合,是否能证明我和大姨的缘分,是上天注定的喔?虽然开局
不是很美好,但一定会是个幸福快乐的结局。
自我 催眠着,我坐到床边,隔三差五的在大姨的下身擦拭着徐徐流出的,
这会儿我才直观的感受到,我原来在大姨体内中出了这么多的量,也挺不容
易的,男痛痛快快的发泄完,拍拍屁股就睡觉了,还得慢慢的等待着清理
被摧残过后的痕迹。
张玲曾经说过,攻略一个的捷径,就是要把她到不能自持。
大姨自然不会是如此轻易就能被打动的,尽管阴道是通往灵魂的捷
径,我也没有辜负多年来的锻炼,将大姨伺候到不能自理,然而大姨的灵魂可是
多重加密上锁且焊死的,不真正触动到大姨的心灵深处,光是想要凭借巴的长
度和硬度来打开大姨的心扉,简直是痴说梦,我的巴再长,也不足以直接捅
到大姨的心里去,但我相信,大姨的水没有白留,至少我已经在大姨 厚厚的铠甲
上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后为大姨解甲之时,也有了个上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