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我通常都是在睡觉,所以, 如果选择装睡的话,并不会显得太突兀,说不定修复和大姨关系的机会,来了。
趁着大姨还没坐下时,我自然地闭上了眼睛,嘴里开始有的没的嘟囔着一些语气词。
我并没有太过冒进,在大姨坐下好一会儿后,我依然在哼哼唧唧一些无意义的梦话,等铺垫的差不多了,我这才渐渐进入了主题。
“对不起,大姨...”
“对不起....”
“我不该那样对您....”
“我不是...我是畜生... 禽兽不如..”
“我毁了您的下半生....我会负起责任的....我也愿意....心甘愿...求之不得...”
“您不要不搭理我....我...我好害怕...”
“您是我 最的...虽然我知道我们是....但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我好痛苦...”
“我该怎么办....我应该,怎么办....为什么我们偏偏是.....可....的一生如此短暂,为什么要顾忌他的.....开心最重要不是吗....只要没知道不就...”
我皱着眉,摆出了一副噩梦缠身的样子,断断续续地说出了方才拟好的腹稿。
突然,我听到大姨猛地站起的声音,站起来肯定是没有声响的,传达给我这个信号的,是那张倒霉的椅子正躺在地上呻咛着。
虽然我紧闭着双眼,但光听这动静,隔着屏幕我都能感受到大姨沸腾的怒气。
我果断切换了频道,奚落了弭花花两句,匆匆忙忙的下了线。
几乎在同一时间,我的脸上被大姨狠狠抽了一个耳光,还好我已经潜入了神世界,这才躲过了脸上的痛楚。
这招“睡后吐真言”,全天下也就只有我能用了,没能在一瞬间内睡着,即使最权威的仪器也测不出来是在假睡,因为我的身体是真的睡着了。
这一波作可谓是兵行险着,搞不好会搬起石砸了自己的脚,我一向小心谨慎,轻易不会选择冒这种级别的风险,但就我和大姨现在的关系而言,收益已经超过了风险本身,反正又能糟糕到哪里去?
想必大姨正在气急败坏地寻找着我装睡的证据,我没有感知外界的手段,只能忐忑地坐在系统前,看着代表大姨的卡通形象上冒出了一大簇火苗,好感度一下子降到了负一点,不是下降了一点,是特么直接降到了负一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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