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样了?”
我望向了门的妈妈,担忧得问道。
“只是喝多了,又是在家里,不会有事的。该睡觉了。”
妈妈走近前来,轻抚着我的发。
我顺从得关上了电脑,拉住了准备离开的妈妈,小心翼翼地问道:“妈,您能留下来陪我吗?”
妈妈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沉默半晌,还是轻轻挣脱了我手,摸了摸我的,柔声说道:“乖,睡吧。”
说罢,妈妈转身离去,不再迟疑。
我有些失望,却也在意料之中,毕竟现在已经不是丘陵村那个迫不得已的局面,妈妈又怎么会再和我同床共枕?
第二天,宿醉的大姨蔫蔫得躺在沙发上哼哼唧唧,摆驾回宫的行程自然是耽搁了下来,不过大家都保持着心照不宣的默契,谁也不会去提大姨什么时候回去的事。
妈妈的神也是极差,几乎都快赶上宿醉的大姨了,黑眼圈重得吓,布满血丝的双眼就跟通宵砍了一夜的传奇似的,虽然心疼,我也只当是妈妈一个普通,经历了生死一线的遭遇、颠覆三观的奇诡、生离死别的惶恐,之前在医院里绷着神经,倒看不出什么问题,一旦回归到普通且平常的家里,紧绷得神经一下子松懈下来,心神激之下,睡不着也是很正常的事,妈妈并不是那种心理脆弱的,应该能很快调整过来。
然而接下来的几天,妈妈失眠的状况非但没有减轻,反而越来越严重,甚至发展到妈妈一边切着菜,一边打起了瞌睡,险些没切到自己的手指上。
大姨自然也注意到了妈妈的异常,和她关在房内话疗了几次,却并没有取得太大的进展。
我思索再三,还是跟妈妈商量着让她回归工作,虽然我希望她多休息一段子,也希望她能像现在这样一直陪伴在我的身边,但妈妈显然并没有得到充足的休息,她只推脱是有些失眠,可事显然没有这么简单,妈妈在医院里的时候都没有这么严重的失眠,哪怕是在我昏迷期间,妈妈都没有像现在这般憔悴。
我不知道是不是丘陵村可怕的回忆一直在左右着妈妈的心神,还是有什么魑魅魍魉纠缠着妈妈不放,数据视角并没有发现妈妈身上有什么异常的地方,思来想去,说不定融入以往的圈子,转换心,反而能帮助妈妈尽快适应现在的生活。
妈妈执拗地想要多照顾我一段时间,好在我的伤势已然痊愈,在她心惊胆战的目光中,我接连在她面前翻了几个跟,又只穿了件小短裤让妈妈上上下下,全方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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