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没事,那个混蛋也不在家”于曼心想着,现在也不想回家。
“你把你家那个破门打开点,别蹭我身上!”略嫌弃道。
“行行......”马海见有戏,赶紧把铁门开到最大,门差不点因为用力过猛掉
了下来。
进入铁门,一条坑坑洼洼的约三十米的黄土路直通里门,两边泥土上的绿植
大多已经枯死,东倒西歪的,房子漆皮掉落一块一块的和马海身上的几块白癜风
一样露着白皮,门一个水井,里面有小娥在飞。本是东西向的厢房,右边房
一片漆黑,只有左厢房用着,一个钨丝灯泡勉强照亮着斑驳的内墙,空气弥漫着
腥臭味,土炕上的床单油腻不堪,很久没有洗过,发黑的水泥地板地上随处可见
的黄色纸巾,一位白色丽伫立再次显得强烈的格格不入。
“你家真够破的,我家狗窝都比你家强”于曼捂着鼻子极其嫌弃,秀脸紧皱。
“曼曼你坐你坐......鞋脱了上炕坐着舒服”马海没脸没皮嘿嘿笑着说道。
“俺去给你压瓢水”
“不用,就你这床我是上不去,脏死了,我走了!”说着捂着鼻子就要走。
“别,俺给你干净”马海拐棍都不要了,把炕上的褥子使劲的掀了上去,
露出还算干净的下层黄色皮革,又拿了几张报纸铺在上面,殷勤的不得了。
“坐,坐”
看着这忙了一脑袋汗,于曼又结合白天的事不忍拒绝,慢慢的坐了上去。
“好硌得慌”由于褥子被掀走,炕边的木凸起了一部分。
“你你上去就好了,坐里面”马海用脏手指了指,痴汉一样的笑着。
疲于锻炼的于曼下午一路小跑确实让于曼有点乏,腿有点没力,加上晚上和
刘长顺的事,是想靠一会休息一下。
“给我个报纸我垫着点窗台,你看你窗台这些灰,真怀疑你怎么活的!”于
曼说着把拖鞋一拖,就往里坐了上去,现在只感觉好累,一点别的想法没有。
“好好”
炕上的于曼脸上满是疲惫,眼神微闭,双手抱胸,右腿放在左腿上露出半截
光滑的小腿,白的脚丫五指排列整齐脚底板粉红,足弓诱的弧度让地上的马
海不停咽着水,眼神好似要火,白天被浇灭的欲一下被跳了起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