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驳的墙面早已褪色,早已失去了原本的光泽,散发出淡淡的老旧和湿的
气息。一些细小的裂缝在墙面上爬满,像是时间在墙上刻下的岁月纹路。屋角还
能见到些许发黑的水迹,那是多年积水侵蚀的证据,也是湿气候对这个老房子
留下的烙印。
周莹的婶婶,一直以来都对她冷眼旁观,对她的态度犹如北风中的冷漠。周
莹的去世以后,周莹在这个家里再也没有亲的温暖,只有婶婶冷冰冰的言
语和深深的敌意。
一个,读什么大学?没有钱就算了。
周莹的婶婶斜着眼睛注视着周莹,用轻蔑的语气说着伤的话。
她的嘴角轻轻上扬,形成一个冷硬的弧度,那是一种狠辣而又傲慢的微笑,
如同毒蛇露出的尖牙,让心生寒意。她的嘴唇轻启,从那唇间滑出的每一个字
都像是冰冷的刀片,狠狠地刺入周莹的心中。
那个中年坐着的陈旧的沙发被摆放在客厅的另一侧,它虽然旧,但依然
有种别样的庄重感。布料的颜色已经褪去,露出底下的填充物,凹陷的坐垫和
旧旧的框架都是岁月的烙印。沙发的角落堆着一些破旧的报纸和杂物,使得这个
狭小的空间更显得凌。
她根本不希望自己的丈夫把钱给她的侄读书。她本就不喜欢周莹,而且因
为她自己的儿子在高考中发挥不好,只能上个专科学校,而周莹却考上了临海市
最好的大学,周莹的优异成绩让她嫉妒不已。
周永鑫听到了自己的妻子的冷言冷语,沉默了片刻,假模假式的拿起了手上
的报纸,轻轻的叹了气。
周莹却未曾知晓,让她婶婶对她心生厌恶的根源,竟是与她的母亲有关。
若非周莹的母亲早年离世,那些认识她的无不感慨于遗传的神奇力量。周
莹是母亲的完美写照,继承了母亲那洁白无瑕、充满生机的肌肤,和那修长而又
匀称的身形。更难能可贵的是,她的双眸灵动水亮,与符合中国审美取向的小
巧且轻薄的嘴唇,让她犹如从同一模子中雕刻而出的绝美雕塑。
周永鑫心中的感波涛澎湃,一次次被周莹那熟悉又陌生的面孔唤醒。她那
与已故弟媳惊相似的面容,总能悄然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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