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
时感觉自己的脸上被什么黏糊糊的东西给贴着。
用力抱紧儿子,侧一瞧。
嗯?
儿子手上怎么有串糖葫芦,哪来的?
张雅蕊注意到,却是习以为常,没有深想,因为迟钝的脑子给不出答案和挖
掘真相的动力,给出了本来就有,没啥好大惊小怪的。
风这么大,可不能让儿子被吹走。
唯一, 妈妈先替你拿着糖葫芦
脸颊黏糊糊的,让张雅蕊感觉好不自在, 容易让自己分心,吊桥才走到一半
喔,这是在考验自己这位母亲能不能保护好孩子!
现在双手都抱着孩子,只能是委屈一下孩子了,把他的糖葫芦,用自己嘴咬
着,等到了对岸,才还给他。
反正唯一被自己 教育的这么乖,肯定是可以的。
风越来越大,隐隐要把唯一从自己的手里给吹走,这是什么怪风?是台风吗?
张雅蕊张开嘴,一将属于儿子的糖葫芦给咬在了嘴里,然后抱着儿子往前
跑,这吊桥实在是太危险了。
而此刻。
一股痛麻感从我的发出,来到了大脑。
诶!长在我身上的金箍喔?金箍喔?
我伸出手不断翻找着,脑子就是忘记了找白白面包山的事,同时也不知道突
然痛从哪里传来的。
张雅蕊感觉自己的脸在被摸索着,是下雨了吗?
同时刻。
怀中的儿子开始剧烈动弹起来。
唯一别动, 妈妈带你过吊桥, 妈妈没有吃你的糖葫芦,你看
张雅蕊后仰臻首,把糖葫芦吐了出来。
刚刚入时,她感觉这糖葫芦不太对劲,怎么一点都不甜,倒是个山楂倒
是挺圆挺大,含在嘴里着实吃力,倒是很想给咬了,咽下去。
不过怀里的唯一闹的这么凶,她这个当妈的哪能抢孩子的零食。
虽然这糖葫芦不甜,倒是挺热挺硬也很很大。
喔......我的金箍还在啊,奇怪了,刚刚怎么不见了
我伸出手抓住金箍挥了挥。
在我的上正有着一排浅浅的牙印,那是 妈妈的贝齿咬痕。
张雅蕊看着儿子挥着糖葫芦一脸开心的样,欣慰笑道:唯一的糖葫芦 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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