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消防铲砸破了锁,又用半个身子加上膝
盖撞开了门……。
然后我们就闻到了一股臭味,屍臭。
撞开门的第一幕看到的,就是一片狼藉的客厅:碎掉的茶几玻璃台、砸断的
木椅,翻倒的桌子,还有被翻过的其他七八糟的东西。夏雪平警惕地举着手
里的消防铲,悄悄地走进了屋。走到了两个卧室相对着的大开的门前,夏雪平往
里面看去,接着,她整个半瘫在地上,眼泪霎时间飞流不止……。
别进来!她转过,满脸是泪,但是目光坚定地对我说道,捂着你妹
妹的眼睛。别进来……。
随后,夏雪平的那些同事迅速赶来。再然后,医院的前来,又从屋子里抬
出了四个蒙着被单的担架——这是那一年的在我们的记忆里最难过的第一件事:
夏雪平的哥哥、也就是我和美茵的舅父全家、加上我们的外婆,一共四被
灭门杀害。具体是什么时候犯下的案子到现在也不清楚,当时的说法、加上我后
来在警校里问过、查过的记录,据说是年三十的那天晚上。
我的舅父也是警察,而且是当时市局刑警便衣支队的总负责。再顺便说一
句,我的外公也是,一名刑警,而且也是被害去世的,据父亲说,外公是在探案
的时候被杀的,那时候,父亲和夏雪平还没结婚,夏雪平也从来没提过,所以我
和妹妹对於这一段家史更是一无所知。
给舅父全家加上外婆安葬好之后的几个月,夏雪平就完全像换了一个一样。
尽管她之前就是十分的干练、刚强,但是至少对家庭还有一丝温存;而在那次灭
门惨案知乎,她对我和妹妹温柔彻底灰飞烟灭,留下更多的是对我们平时生活的
冷漠,和毫无来由的一通劈盖脸的斥责,渐渐地,她对我也开始经常加以体罚
和拳脚相加,甚至对妹妹有好几次也手不留。她开始不跟我和美茵谈、甚至
连基本的招呼都不会跟我和妹妹打一下,下了班以后,直接给自己关在房间里,
而早上出门也是神色匆匆面如死灰;我曾经为我和妹妹的家长会,去她办公的地
方找过她,可是她却只是忙着她自己的事,对就站在她办公桌旁边的亲生儿子
视若空气,偶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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