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纸杯,对徐远说道,“先暂时不要发陈月芳的批捕令了。”
“为什么!”我不解地对夏雪平问道。
“雪平,你有什么主意了?这节骨眼上,我刚想说我要发一条通缉令喔。”徐远也疑惑地对夏雪平说道。
夏雪平又闭了三秒钟眼睛,猛地睁开后,却只是对我说道:“我说先不发批捕令,自然有我的道理。”接着她转过又对徐远说道,“请您信任我。”
“我当然信任你,雪平,但这可涉及到咱们局里正在侦办的答案,失踪的又是你的儿,可千万马虎不得。”
“这我当然清楚。”于是,在我大脑还是一片空白、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的时候,夏雪平又转过,然后站起身对我果断地说道,“何秋岩,等下你跟我走,我们俩先一起去找美茵。”
我像一只木偶一样,被夏雪平牵着手往办公室外走去。我其实很想飞奔出去,但是感觉双脚又有点不听使唤。
“等下,”徐远又叫住了夏雪平和我,“要不要我派些帮你们俩找?”
夏雪平回过,一皱眉,又咬了咬牙对徐远说道:“不用,等下不是还有省厅的要从局里抽调员去查凶案的吗?而且局长,这个事你先暂时不要声张;如果有需要的话,我会第一时间联系你。”
“那好。你和秋岩,万事小心。”
“是。”
在我关上办公室门的那一秒,徐远也不免深吸了一气,把那只银色的打火机拿在手里,焦虑地把打火机的盖子摆得铮铮作响。
也是在我关上办公室门的那一秒开始,夏雪平的脸上就再没出现过“惊惶”二字。从她摸过方向盘和手刹的湿漉漉的右手上,从她那被自己留下红到发紫的牙齿印的左手上,我很确定,在她内心里其实一点都不比我平静,甚至说不准还要比我更为忧心忡忡,但我不知道她现在竟如此冷静究竟是怎么做到的——别跟我说她也是刑警,而且别拿她的资历和年龄说事,在从我正式升学进入警院之后,无论平时看起来多么严苛冷酷或是多么开朗乐观的教官,只要是家里有出事,我没见过他们那里面会有一个不揪心的,或许他们在江湖上的知名度并不如“冷血 孤狼”响亮,但是优秀的警察也确实不少;
但为什么,为什么偏偏夏雪平可以把自己的绪转变得这样的快?
我又不得不说,因为她的这种冷静,让我内心里的确多了一丝安心。
一路上,我的手机捂得发烫,却也没打通美茵和陈月芳任何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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