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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击夏雪平的方式来间接对付你。你不想这样，你只愿与世无争，所以你不想这样。”
我对张霁隆点了点
。
“那你真应该辞职。”张霁隆看着我平和地说道，“但是你之前有那么多可以辞职的机会，却仍然守在风纪处处长的位置上。”
我长吁了一
气。
“呵呵，都是借，秋岩，你害怕的不是那些什么争斗，也不是什么承担责任，你害怕的是你自己！”
“我害怕我自己？”
“对，你害怕的就是你自己。我问你，从当警察到现在，你开枪打死过
么？”
“嗯......段捷面前算吧，因为他不光是靠我 一个死的，夏雪平也开了枪。”
“那在你死段捷的时候——请注意，我问的是在那一刻，你心里怎么想的？”
“我......我没怎么想，我当时就想死他——因为他当时要对夏雪平下手......”
“当时你跟他拼得你死我活的时候，你害怕了么？”
“没有。”
“也丝毫没有想着手下留
，对么？”
“对。”
“嗯，这就够了。”张霁隆微笑着看着我，接着看了看手表，走到我面前，拍了拍那个档案夹，对我说道，“这个东西你之前托我要的，我把它
给你，我的任务就算完成了。但是你用不用，什么时候用，怎么用，完全是你自己的事。今天时间不早了，我马上还要去趟地方党团 见见几个议员，更多事我不跟你多聊了。秋岩，你要永远记住你第一次杀的时候的那种感觉；记住了，你就不害怕了。还有，我最喜欢的电影里，有一句台词：''宁在一思进，莫在一思停。''——这句话送给你。你如果愿意，在我这再坐一会儿、把茶喝了吧。我先走了。”
还没等我道别，张霁隆就已经出了办公室。
我端着杯子，看着面前的这本档案夹沉思着。我刚要喝一茶，办公室的门又被风风 火火地推开了——吓得我差点想摔了杯子从背后拔出手枪。
“哟，何警官......总裁喔？”
我转身一看，是胡晓芸兴高采烈地抱着自己的平板电脑和一本档案夹闯了进来。
“他说他要去地方党团一趟，刚走没一会儿。”我对胡晓芸说道。
“好吧......那您先坐一会儿，十分钟以后在三楼食堂开饭，是自助餐，您可以去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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