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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长井换上了衣服、戴上了卫生帽、罩、橡胶手套和消毒鞋套,简单地做了无菌化处理,终于来到了我之前都不曾来过的、长井祈盼已久的玻璃窗前。一面玻璃之隔,艾立威的尸身被摆放在实验作台上。听丘康健说,昨晚的雨实在太大,后来气温也一度下降至零下二摄氏度,这样的气候变化,让艾立威的尸体显现出灰白的颜色;最多再过三天,就必须要火化,否则尸体会迅速腐烂、滋生细菌,现做冷冻都来不及。
在玻璃窗前站了仅仅五秒,长井雪集便忍受不住自己内心的痛苦,捂着蹲下嚎啕大哭,接着自己 一个跑出了实验室——我能清楚他其实很盼望见艾立威最后一眼,但是真正见到了,却又无法接受现实。
“我有点后悔让他进来了。”丘康健端着倒了半杯牛的烧杯,走到我的身边,看着长井雪集从我和他的目光里消失时,不由得说道。
“怎么了喔?”
“主要是我自己的原因。我平时就看不得别掉眼泪,孩子掉眼泪我都受不了,男掉眼泪,给感觉更麻,更麻烦。”
我长吁气,看着这位在重案一组里努力伪装自己,让自己当了六七年刑警、在同事中颇有个魅力和威望的艾立威,在这一刻,正任由鉴定课的鉴识官们摆:鉴识官们小心翼翼地从他的腔内壁上刮下皮肤薄膜、从牙龈上取下一颗臼齿、从下巴和鼻子周围用注器吸走部分填充物、从额、腋窝、胸、会阴取走毛发样本,然后与数据库里原本记录的曹虎的数据进行着比照——尽管鉴识官们的动作专业得很,但是对我这样一个被牙医用电钻钻牙都觉得是一种耻辱的来说,在死后被用这种方式对待尸体,简直是一种对死后剩余格的践踏,我甚至没有语言能力来去形容我此刻所看到的这一幕给我的直观的心理不适。
“他是该死的。”丘康健指着艾立威,对我感慨地说道,“ 一个无论是活着还是死了,都让不得安宁,对于他来说,还是死了好。对他自己、对别来说,都是一种解脱。”
我微微点了点,但对于艾立威的死,我不想做过多评述:“丘叔,您先忙,我出去看一下这个长井雪集的况,待会儿还得带他去局长办公室找徐远。”
“你等一下,秋岩!”丘康健在我背后叫住了我,他想了想,盯着自己手里的那杯牛,接着又对我摆了摆手,“算了,今天你时间太紧......改天吧,改天我想跟你好好谈谈。”
“谈什么?”我随一问。
“关于你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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