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你外公和两个党
派 往事几乎什么都查不到,而他们也就都有嫌疑。
所以你才需要徐远能掌握的国家机密的密保级别?
对。好多东西我明明能看见,但就是打不开。这也是我为什么会答应徐远
走这么一遭的原因。
聊到这,我突然觉得我好像知道该怎么做了——所以也就是说,在明年的
省级大选、或者说接下来的这几天,无论我俩是按照徐远吩咐的做、还是张霁隆
告诫的做,搞不好,我们都是在帮着......至少说是帮着可能是当年与外公对立的
那一派。可以这么说吧?
对。
那我知道该怎么办了:夏雪平,无论是蓝党红党,咱俩谁都不帮。
谁都不帮?那是该怎么办?
我坐起了身子,对夏雪平说道:是这么回事,我说的不一定对啊,你帮我
想想看:首先,咱们俩如果把这些玄之又玄的信全都送出去了,不管司法调查局
,也不管国安保那两个部门,也别管省厅和咱们市局,并且也忽略张霁隆和执
政党的动作,按照徐远的预期,y省周边这几个省对y省造成舆论合围,那么在
y省,蓝党会赢,对吧?而从另一个角度来看,咱们俩假如从就没答应徐远送
信的事,靠着张霁隆,再加上我一直忘了跟你说的还有个叫陆冬青的经济学教
授在帮着杨省长,那么在来年大选,杨省长连任的机会肯定很大。
夏雪平用双臂撑起身子,不经意间袒露出自己的沟,沉思片刻,对我点了
点:是这么回事。
如果我们俩想在这中间找一个平衡点,那么我们俩想达到的状态,则是既
不想让杨省长连任得太轻易,同时也要给在野党的舆论围城留出一个缺;但我
们俩没多大本事,就眼前的事考虑的话,也就是说,我俩既不完全听从徐远的
安排,也不完全听信张霁隆的告诫。
夏雪平眼前一亮,瞬间明白了我的意思:你是说,接下来我们俩还得把m
省的信送完,但是蒙东t市的和r省c市的信就不送了?
我现在能想到的,就只有这样了。我考虑了一下,又对夏雪平说道,
这事如果咱们俩不知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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