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别一点心理准备地对周荻说道:“那个叫高宇的,是我杀的。”
周荻原本带着得意和自负的脸上,瞬间铁青:“什么?”
“我说你错了,那个男乘务员是我杀的。”
我也难以置信地看着夏雪平,并且心中大骇——她这么帮我顶雷,那她自己怎么办?
但随即,我的手被夏雪平紧握后我才明白过来,此时的我必须得故意装傻、且必须表现得稍微没良心些,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让原本以为讲我和夏雪平出车飞象、一击将死的周荻满盘皆输。尤其是面对周荻这样,在警校潜伏这么长时间、而几乎没发现他的真实年龄和真实身份的,或许我多一个字的嘴,都会被他咬死不放。
我只好低下默不作声,并听着夏雪平声音冷峻地对周荻说道:“那个高宇是做乘务员的,动车车厢总共就那么大的地方,走到面对面或许就会有擦肩而过的状况,他的衣服上有秋岩的指纹难道稀奇么?你们是在那具尸体的上面找到了何秋岩的指纹,可你恰恰疏忽了一点,那就是在这个年代,在一般况下真正的杀凶手会更警惕细节,所以才不会轻易在现场留下自己的指纹——看来我确实错了,你们国部的跟安保局确实不一样,你们更自负!”
“这......这怎么可能......”听了夏雪平的话,周荻慌张地瞪大了眼睛,看了一眼门外,又连忙把自己屁股后面那台acer笔记本电脑掀开屏幕,转过来后捧在手里,连连敲着键盘。
“怎么不可能?你自负就自负在,你玩心理战是把好手,所以你就以为你周课长的刑侦水平也跟你的心理战技术一样——你难道忘了上次你差点就放走了那个受雇于土耳其密局的回疆间谍了么?”
在被夏雪平奚落了一番后,周荻依然心有不甘:“不对!夏警官,我这里就有列车上的监控录像!我知道一定是在包庇......”
见周荻仍然不依不饶,夏雪平便给周荻讲了一套跟事实完全相反、却似乎更符合那被夏雪平做过手脚的监控视频、从逻辑上来讲也似乎更通顺的杀过程:
“我来给你解释怎么回事:秋岩去洗手间,隔着门听到了那个叫高宇的男跟车上当时还在的另外一个身份不明者,商量着准备给我跟秋岩下迷药、然后在中间落站的时候配合着将我俩掳走,然后一并杀害;我跟秋岩用的都是假身份,出来度假,我俩也没带警官证,虽然带了手枪防身,但是高铁列车那种极度密封的公共场所,我们谁都无法轻易开枪,所以他趁着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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