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都穿上了外套打开了门。此刻三楼安静一片,倒是听得
四楼的一整层都特别的喧闹;待我和夏雪平走到一楼,本想跟那个姓牛的老太太
打一声招呼,结果我俩隔着她那间房间的门,便听得里面传来了震天响的鼾声—
—一个的能把呼噜打得如此之响,也真算是前所未见。
大概十几分钟之后,我和夏雪平提着几餐盒卤味、几瓶小瓶装的白酒还有几
罐汽水进入了警局大厅。进门之后,我便忍不住对夏雪平问道:怎么咱们市局
晚上就没别在大厅值班了么?也真是够令无语,如果不是加班或者有大案
子,我晚上出现在市局大楼里的机会并不多,可几乎每一回我都能在一楼大厅见
到赵嘉霖格格。此时她正捧着一本小说看着,一抬见了我和夏雪平,脸上的表
也不怎么好看——看她这副可憎的面目,呵呵,这哪里是什么冰格格啊,根本
就是个容嬷嬷。
看着赵嘉霖的眼睛,夏雪平也没什么特别的大的反应,只是点对她说了一
句辛苦了,便直接往楼上走,颇有回避她的意思,正如夏雪平刚才所说,
敬而远之。果不其然,在夏雪平跟她打了一声招呼之后,赵嘉霖一点回应都没
有,只是直勾勾地看着我俩上了楼,然后力气特别大地伸手翻了好几下书。看她
这副有些欠揍的样子——赵嘉霖算得上是那孙筱怜之后第二个让我特别手痒的
——我是真有点想问问她,为什么不跟夏雪平敬礼和回话,无论她俩之前有什
么不可破解的误会,毕竟夏雪平是她的上级长官,即使不是同一个部门,可我总
不能因为跟她斤斤计较耽误了正事,于是我加快了脚步,跟着夏雪平上了楼。
上了楼后大老远,我便看见了丘康健的房间门留出很宽一道缝隙:我跟夏雪
平相视一笑,因为一般这种况下,丘康健不是正猫在房间里打游戏,就是在看
恐怖片——他的这种习惯还是夏雪平告诉我的,丘康健不论是打游戏还是看恐怖
片的时候,都特别喜欢给自己的房门留一条缝隙,夏雪平问过他为什么要这样子,
丘叔每次回答都有 不同的奇怪理由,什么开门迎欧气等着路过的一起看
方便房间散热等等,但夏雪平猜测,估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