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别,ytv新闻台上面放送的,也尽是些对三个党派都不得罪、对谁都是一通彩虹屁拍的播报地方官僚们业绩的赞歌式的新闻,我们仨谁都不大看。许常诺索拔掉了手机上的耳机孔,并且把音量打到最大,兴致甚高地说道:“放点东西听听,也算是给你俩提提神,我看你俩是不是都有点犯困?”
“诶我的天......又放这点东西,听多少年了都?咱俩在警院上学你就每天都听,听了几百遍了也听不腻......”白浩远无奈地说道,说完打了个哈欠。
我受到传染,也跟着瞌睡了一下,然后对许常诺问道:“许师兄就不困么?”
“呵呵,你问他?他可是咱们一组出了名的夜猫子。”白浩远搓了搓眼眶,站起身走到了走廊中间的饮料售货机前。
“习惯了......”许常诺抻了个懒腰看着我,懒洋洋地笑了笑,“确切地说,已经是职业病了:我从当警察那天起,我半夜三点钟之前就没有犯困的时候,常年每天就睡三个小时。去找大夫看过了,严重失眠加神经衰弱,没办法了。睡不着,还不好意思在我媳身边翻来覆去地翻身打滚,于是我俩现在每天晚上都分房睡......就得靠听这个,或者是田连元、单田芳、刘兰芳的评书才能熬过去每个晚上。”
“你这听的是啥?”
“《罗辑思维》。”
我之前只听说过这个节目,但真的一集都没看过。“罗振宇么?就李诞特讨厌那个?”
“哈哈,就是他。反正我觉得他讲得挺有意思的。”许常诺炫耀地笑笑,然后又眯着眼睛挑衅式地看着我:“怎么,你喜欢听李诞那点肤浅的东西么?”
“没特喜欢,也没不喜欢。”我诚实地说道,“我是之前真不了解这个罗胖子,老早以前听说他给那个导演姜逸磊撤资是怎么回事,按算有点不地道,但是都是商业上的事,我不懂也不好说。”
“呵呵,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那时候你外公老局长夏涛公还在喔......欸,我听说之前好像说《残花影》要让她来导喔。”
“这我就不清楚了。不过我倒是觉得那个姓李的段子手跟这个罗胖子俩也都是半斤八两,无非‘贩卖焦虑’和‘贩卖颓丧’的区别而已,实际上‘贩卖颓丧’还不如‘贩卖焦虑’的喔——商业化社会么,两党和解都多少年了,我觉得大众对于市场的理解还不彻底。喜欢给知识付费、买票听商业跨年演讲的,跟愿意去买一本微博段子集合编出来的《笑场》、花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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