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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了后门上了车。
我挠了挠额
，直接转身推门走进了住院部收发室，出示了警官证后我用收发室的电话给医院保卫部打个电话。
“江主任您好，我是市局重案一组代理组长何秋岩......嗯，您好，不好意思打扰您，我问一下，你们
手现在够吗？......嗯，对，我这需要......对，就是昨天半夜由我们许警官送来的那个伤者，他叫康维麟，民总医院的主任医师......两个就够了，主要想跟您打声招呼：请暂时不要让他出院，他是我们现在一个凶杀案的重要证，跟被害还是夫妻关系......如果他想出院，请您直接联系重案一组，出了什么问题我来承担......好的，谢谢！”
“你这么做......你是要软禁他？”白浩远讶异地看着我。
“我这是在保护他。”我想着刚才康维麟的表现，狠狠地咬掉了一块干瘪的嘴唇死皮，“练勇毅是被咱们逮了，万一那个杀手不知道喔？”
“嗬，秋岩，我看你分明是信不过康维麟。”
“你不觉得，康维麟说的话都有点不对劲么？而且总感觉他是说了半句，咽了半句，搞不好还得留出来一小段让别自己去猜。而且你没发现，当他谈论罗佳蔓的时候，
绪是波澜不惊的么？你想想你刚刚来的时候。跟我在车上聊胡师姐的时候，你是什么状态的？”
白浩远也陷入了深思，停顿片刻之后对我摆了摆手：“秋岩，你不能用大部分来度量某些个案。康维麟就是这样的，上次我带老许还有小郑他们第一次见到康维麟的时候，他说话就是这样的状态。至于，你说他和罗佳蔓......就像他说的，有些在一起过
子也好、谈恋
也好，就是那样的不咸不淡。你别看我父母都在农村，他俩的关系也那样，一辈子过得跟两家似的，倒也没什么吵架脸红的事，一问起来还都觉得自己跟对方感不错。你也别太多疑了，毕竟现在来看，康维麟也就算得上是一个普通被害者家属。”
“希望是这样吧。不过先把他圈在这，绝对没坏处。”
“那你可小心了，这事过后可别被市政厅廉政署、检察院和媒体那帮知道——尤其是媒体。”
“‘去 他母亲’的媒体。”我无所谓地对白浩远摊了摊手，“对了，林梦萌昨天晚上录的
供你看完了么？”
“你被邵老找去的时候，我都看过了。我还在‘警务通’里上传了一份扫描版的，你打开手机就能看到。”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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