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
“我他妈一开始也没说同意你那帮亲戚来市里啊!姓孙的,这事儿从到尾跟我就没半毛钱关系,懂吗?”
“那你也没说 不同意呀......”孙筱怜越说越想哭,我在一旁听着,心里也有些不落忍,“景韦,你今晚跟我回去一趟,就今晚,之后你在外面怎么喝酒打牌我都不管了,行吗?”
我这才反应过来,这男是父亲以前一个编辑部的同事,也是孙筱怜的丈夫景韦。我之前确实跟他在《时事晚报》编辑部见过面,但也就是打过招呼、他当着父亲的面夸过我“这孩子真高”、“何儿你儿子真帅”之类的场面话,而都是几年前的事了,那时候我还不认识孙筱怜。估计现在这个景韦,肯定也不认识我了。
“‘你都不管’?哈哈,你他妈管得着吗!老子怎么喝就怎么喝、怎么玩就怎么玩!”景韦又吼了一嗓子,接着捏着孙筱怜的瓜子脸,恶狠狠地低语了一句,“你他妈在这儿少装 贤妻良母了!你是个什么货,你自己清楚!”
说着,景韦捏着孙筱怜的下巴,朝着她身后一推,扭就走。
“景韦!”孙筱怜依旧不放弃地赶上前去,出了超市大门,玻璃自动门一关我也听不清俩后续的争吵,本想着转过身走向招待处办一张会员卡,结果下一秒便见景韦奋力地将孙筱怜的左臂一甩,孙筱怜脚上一滑,直接跌在了地上,一袋子西红柿、马铃薯、面包撒了满地不说,孙筱怜身上那件羽绒服居然被景韦扯成两半,大风一吹,羽绒芯边 随风四处飘散,看着比刚刚下的雪还要骇。
“我去你的!少拦着我!”景韦鄙夷地看着孙筱怜,点上夹在耳郭后面那根烟,转身离去。
我咬了咬牙,闭上了双眼,想了想还是出了超市大门。等我来到孙筱怜身边的时候,景韦已经上了一辆看起来像是刚从煤堆里捞出来的白色大众轿车,一脚油门打着滑迅速开走。看着半跪在地上,一边啜泣一边缓缓捡起土豆的孙筱怜,我忍不住叹了气。
“你这衣服还能穿吗?”两分钟后,我抱着之前许常诺落在我车上那件警服棉衣回到了孙筱怜身边,“天冷,穿这个吧。”
孙筱怜依旧半跪在地上,流着眼泪一动不动。
我想了想,直接把她搀了起来,然后拽着她的袖子,把两半羽绒服从左右两边脱下,团成一团丢进门的垃圾桶,然后又帮她把棉大衣披在身上。接着我对她摆了摆手,由我蹲下帮她把地上的东西一点点收回塑料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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