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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得算上蓝党和地方党员的份——你统计过自从国家政体改制、两党和解之后，每一届政治选举之后，那些被画得跟‘城市牛皮癣’一样的文化宣传服饰，重复使用率是多少吗？”
“那......你统计过吗？”在一边的虞孟覃反问道。
“不好意思，我还真统计过。”陆冬青喝了
水，“我可以告诉你，这个重复使用率是零。”
“什么？”隔壁会议室里的
全都惊住了。
“这不是我瞎编的，当然，我怕你再摔我的档案夹，数据报告我就不给你们看了。三个党派的相关数据我们都调查了，结果居然是零——也就是说，乡镇农村的村民、还有城市中的低收入群体，哪怕他们没有衣服穿也不愿意把印着政治主张和政治物的宣传文化衫拿出来穿，但我不知道这有没有官僚干部们的一些特殊
作介入；同样，其他收入群体，宁可把那些衣服丢掉、或者拿去当成擦地擦玻璃的抹布，也不愿意再穿一次，他们都觉得选
一过，那些衣服就没有了任何意义。而这次问卷，百分之98.6％的受访者，包括支持蓝党和地方党团的选民，都觉得一件只印了四字标语的红色套装，款式新颖，干净整洁，他们都愿意把这些衣服当成休闲服来穿——实际上，你们也可以去大学校园里面观察，现在已经有不少的年轻在羽绒服和毛喔大衣里面穿上了我设计的衣服——为什么？因为恰好马上临近圣诞节和元旦，西方的圣诞老是全身上下一身红，咱们自己的元旦也是靠着红色烘托喜庆，年轻喜欢！什么叫做‘没有针对
’？‘针对’难道就是把衣服上面写满了竞选广告么？各位，你们看的可能只是这一届大选，而我是想把‘守卫辉煌’四个字，做成一个流行文化符号，毕竟杨省长将来，还要准备竞选国家元首的，对吧？”
“他妈的，你一个臭知识分子有什么好牛
的！”米铭洋破大骂。
“你用不着想那么多，陆冬青，你已经把f市给搞成了一滩浑水！”尤仁发咬着牙说道，“你在煽动民粹，给老杨下个任期的y省搞出一个烂摊子！”
“那我请问，副主席，民粹遍地和杨君实连任，对于现在的红党来说哪个更重要？”陆冬青也针锋相对，丝毫不惧，“我早就说过，造势的方式有很多种。虚假繁荣的舆论是造势，开拓一个新局面也是造势？你难道信不过你支持的候选的能力？”
“我不想再跟你做任何无谓的讨论了。”尤仁发说道，“反正今天你必须主动跟杨省长请辞——红党这张桌子上根本没有你的位置，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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