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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这......咳咳。”
本来就洒了
家一身醋，马上又吃了家豆腐，这要是当初二十来岁时候的自己，还能硬着
皮腆着脸，摆出一副流氓样状，再调戏对方几句，不仅尴尬会过去，自己也必然会觉得心安理得；结果舒平昇没想到，自己的年龄一过四十之后，心防变弱了不说，脸皮也变薄了。他其实在总务处里瞄上秦苒，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
了，但结果现在事发生了，他却又不知道吭哧瘪肚地该说些什么。
他也不明白，自己现在这样，究竟是更成熟了，还是越活越没出息，抑或是中年危机闹腾的。
没想到本来一脸羞恼加大惊失色的秦苒，此刻却突然笑了出来：“哈哈......”
“啊？呵呵......你......你笑啥喔？”
“哈哈......我之前是真难想象，”秦苒看着舒平昇的眼睛，顿了顿说道，“就你这么个成天吊儿郎当的，也居然会脸红啊？”接着，秦苒又摆出一副正经的表，对舒平昇埋怨道，“看你那样儿......不就是摸一下了么，你倒是不好意思起来了是吧？”
“嘿，你啥意......”
舒平昇的话还没说完，身后便传来了一嗓子洪亮的
声：“哎！你俩这是干啥啊！”
舒平昇和秦苒不约而同地朝着市局大楼一楼大厅的里面望去，紧接着便看到穿着白大褂、戴卫生帽、胳膊上戴着墨蓝色套袖、手上套着淡黄色胶皮手套、耳朵上还别着浅蓝色
罩一边挂绳的徐大妈瞪大了眼睛、皱着眉朝着两走了过来。
“我刚擦完的地，这谁整得啊又？”老徐大妈一步一扭地走到舒平昇的面前。瞧她边问话边甩着手中抹布的样子，任何见了，都会以为，接下来说不定哪一秒之后，徐大妈就会伸手给舒平昇一个大耳刮子。
“不好意思啊......是我的......”舒平昇满怀歉意地看着徐大妈，原本大大咧咧的舒平昇立刻耷拉下脑袋、耸起肩膀，一个四十一岁、身高一米七六的男，竟在这一刻看起来给一种很是怯生生的感觉；但他看着徐大妈的游离的眼神，却又带着十足的不屑。
“诶呀，你的啊！”徐大妈张大了嘴巴，耷拉下眉毛，戾气十足地瞪着舒平昇，“你是谁啊？嗯？你把地面给脏了你知道不？你跟我俩，还挺理直气壮的呗？这几天上级领导总到咱们这来，你知道不知道？我好不 容易整干净的，你要干嘛啊？”
“我没想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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