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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平昇抬起
，看了看楼上，看了看门
，又看了看左右，确认没
，才跟秦苒继续低声说道：“哼哼，咱们又不是没对付过老老太太，这又有啥的了？”
“咱们以前对付的老老太太，那是一般的么？”秦苒立刻抬，看了看舒平昇。
“那倒不是......”
秦苒笑了笑，又冲着清洁工休息室扬了扬下巴，并略带嘲讽地笑了笑，“她喔？一个擦地的扫卫生阿姨——哎哟，你呀，哈哈，你可真行！跟一个扫卫生的你还这么计较？”
“呵呵呵......”舒平昇自己也笑着摇了摇，并且感慨地说道，“哼，我现在啊，可真是，任谁都他妈来欺负我一下子，真扯淡......就刚才那小何，我听说，他在哪来着，还好意思自己讲自己是咱‘f市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处级干部’，
！当年我在光华路分局当刑侦处处长的时候，我可没他这么嘚瑟！妈的......现在喔，呵呵呵，谁他妈还记得我啊？”说着，舒平昇又抬起，对秦苒说道，“你信不信，如果有以这小何为主公写个小说，就咱们俩这样的，可能最多就是个‘路甲’、‘路乙’？”
“哎，那算好的了！”秦苒也捎带着一点自
自弃的态度，对舒平昇说道，“要是真有那么一本书，我跟你说，搞不好刚才那个小何撞咱们俩那一下，家都不会写进去你信吗？也不光是在咱们市局，要别的分局、别地方的市局、还有检察院和法院，包括现在的各行各业，不都是会哭的孩子有
吃、会唱会跳的孩子招稀罕么？这小何，还有网监处最近出那个白铁心，还有风纪处刚招上来的方岳，可不是一个比一个能咋呼？——在这个世界上，成天不敢正经事而就会博眼球的，向来都是比默默做事、默默无闻的更受欢迎。何况，别不说就说我自己，我现在每天身边净是一些烂事，哈哈，这要写成小说的的话，我估计才不会有什么看喔！”
“我信......我也一样，我每天是无所事事。”舒平昇说道。
“咱俩还真有点同病相怜的意思，哈？”
秦苒也低下笑了笑。
随后，两个都沉默了，继续默默地擦着地上还残留着醋渍的地砖。
擦地的时候，徐远和沈量才分别带着自己的，相隔了十分多钟，先后离开了市局办公大楼。
徐远从这俩身边经过的时候，还竟主动跟他俩打了一声招呼，问了两句秦苒跟舒平昇在干嘛，但他边跟自己这边打招呼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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